顾俏的抵抗力其实很不错的,没办法,家里有个老中医在,大小就给他们兄妹三个打下了很良好的身体底子,想伤风感冒然后装一下柔弱都木有机会。顾俏吃了饭没事干,忧郁地叹了口气,拉开窗帘,眯着眼睛晒着太阳,然后觉得鼻子连着眼睛那一块儿好痒,然后忍不住就是连着三个喷嚏,呼,好爽快!问钟建军:“人家说一个喷嚏有人想,我打了三个是不是有很多人想我呀?哎呀呀我的人缘真不错哦,对了好久没给老爸打电话了,晚上得打个电话回去叨磕叨磕……”她在那儿絮絮叨叨的,钟建军已经从浴室里洗好了她昨天被水打湿的衣裤出来晾晒了,有些无奈地道:“一想二骂,你打了三个就是感冒了!”说着就来拉她,手一伸,顾俏整个人被他毫不费力地抱离了地面,直接往床上去,顾俏大惊失色:“钟建军你干嘛呢!我不要,快放我下来!”可是没用,她还是被某人强制性的按到了床上,然后鞋子离脚,棉被上身,奇怪的是某色狼竟然没有压下来,而是帮她裹好了被子:“昨晚上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了,给你充好了板蓝根也死活不肯喝,这下子又让我逮到了吧?睡一觉,咱晚上看篝火晚会去!”
哦,原来不是要那什么什么呀,顾俏有些隐隐的失落又有些松了口气,但是昨晚上九点不到就睡了,早上也一直来在房间里,几乎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弹过,两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是钟建军洗掉了,一点儿体力都没有付出,哪里来的睡意啊?眨了眨眼睛,开始跟他讲话:“我不要去篝火晚会,我要看赶尸!”
钟建军手执晾衣杆子已经挂好了自己的一条内裤,正在挂顾俏前一天穿得衬衫,闻言便跟她解释:“曲靖说了,篝火晚会里面有一个节目就是赶尸。”
“哦……是真的尸体吗?”某人开始突发奇想,一双眼睛闪闪发亮。钟建军已经将她的牛仔裤挂上去了,关上窗户回到床边亲了亲她的嫩脸蛋儿,有些好笑的说:“你的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的尸体呢,当然是人假扮的喽!”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过电视机上面那本子没?里面也有说到赶尸的,你拿来我指给你看,可玄啦,还有蛊毒啊什么的,快点快点!”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推搡他,让他快去。钟建军站起来,在电视机上面找那个所谓的本子,拿起一本酒店皮套的小册子i,“这个?”
顾俏点头:“对对对,就这个!”坐起了身,“你过来,咱一起看!”这就是一本寻常的小册子,每个酒店都有的,写一些损坏物品赔偿价格之类的,最后两页倒果真有湘西民俗介绍,主要就讲了赶尸,赶尸有三不赶,即病死、投河上吊等自愿死、雷打火烧肢体不全死的不能干,因为病死的魂魄是被阎王给勾走的,不能将其魂魄从幽冥地府唤回来,自愿死掉的魂魄都是再跟别的魂魄做交接的,茫然将其召唤回来会影响他人的轮回转世,而雷打火烧死的人往往罪孽深重也是不能够赶的。说得玄乎其玄,顾俏看了半天没看懂,只觉得又新奇又有些可怕,遂唤了钟建军一道儿来看。然后提出自己的疑问:“你说尸体真能自己走路吗?这么神奇?真是将他生前的魂魄召唤了回来然后往自己的家乡走吗?为什么赶尸人一定要是童子身,那他要是一直赶下去岂不是永远不能结婚了?”一连串的疑问,可是她似乎忘记了被她问的这个人又不是赶尸人,也不是湘西本地人,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只听钟建军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从哪一本书上看到过,六几年有外国记者采访毛/主/席的时候也说过这个事情,主席说他不了解,就不多做评论了,我想着这么个坚持科学无神的伟人都没有完全将之否定,那这种东西的存在一定也是有它的意义的吧。不过现在倒是少了,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多枉死之人呢?”
顾俏哼道:“我是问你尸体能不能自己走路,你怎么就答非所问呢!”
钟建军被嫌弃了,只好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啊……估计不能吧……”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哼,没劲儿!”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便不理人了。钟建军只笑笑,去亲她的脸,她倒是没有躲开,只是嘟着嘴用眼睛瞥他,仿佛不知道这个事情是多么大的罪过一般。但是顾俏跟人生气的时间都不长,更何况这次还是她自己没事找事了,果真,还不到一分钟,就听她抬起脑袋一脸兴奋地对他说:“这里有介绍赶尸题材的电影呢,《赶尸艳谭》,还有《赶尸先生》,貌似都挺可怕的呢,要不我们什么时候下载了一起看?”很多年前的电影了,电影院看是不用想了。媳妇儿约他看电影,当然是屁颠颠的答应啦,不作他想。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真是无聊啊,顾俏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脑袋凑过去玩亲亲。现在天已经不是很冷了,高领神马的都已经被束之高阁了,钟建军穿了件衬衫外面搭一件深灰色的薄羊毛衫,羊毛衫是圆领的,正好露出衬衫的立领,挺有型的,越看越有型,猜得没错,这一套正是顾俏来湖南之前送他的“情人节礼物”,是在情人节过去一个多月送的,有点儿坑爹是吧,但是钟建军很欢喜,然后总舍不得穿,今天倒是第一次穿,倒是让悄悄色女夸奖了好一通,主要夸她自己眼光好,选的衣服好,选的男人也好,听得钟建军哭笑不得。 “那到底是你男人衬得这个衣服更加有档次呢,还是这个衣服衬得你男人好看啊?”他舔吻着她挺翘的鼻尖笑问。顾俏不回答,只嬉笑着又去咬他的下唇,嗷呜一口,就听钟建军吃痛闷哼,“小混账……”话说一半儿却是没声响了,因为顾俏灵巧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学着他吻她的样子舌尖轻轻地绕着他的下颚画圈圈,人也扑上前坐到了他的腿上。本就是最最情浓之时,钟建军哪里能受得了此种诱惑,立马搂住了她的腰臀,嘴上重重回吻吮吸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就滚做一团了,那本可怜的小册子早就被残暴的踢到了地毯上面,紧接着就有牛仔裤扔了下来将它整个儿覆盖住,又有睡衣飘落……
眼看着两人之间已经裸裎相对,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火热放肆,竟像是要将她活生生煎熬死一般的炙热,让她一时之间又羞又臊又忍不住地颤栗,抬起双手就想遮住胸口,不得不叹一句,太天真了,钟建军会如她的意吗?双手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那双乱晃的胳膊,然后脑袋俯下就直接衔住了他最爱的花蕊,它会在他轻轻的j□j下变得挺立起来,还会微微发肿,这让他无比的惊奇以及着迷,吃完了这一只又去品尝另外一只,就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一般,啧啧有声,这又是顾俏的敏感之处,每每他趴在她的胸口作乱,她总会觉得又快活又难受,想推开他但是身体又忍不住向上拱起,将自己更加地贴近他,更方便他欺负。正在意乱情迷之际,身子突然一阵刺痛,顾俏混沌的脑袋瓜再次运转了起来,咬牙喊出了一句“钟建军!你这混蛋!”他竟然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身体,疼死了!伸手就去拧他腰上面的肉……顾俏知道推他没用,推他他也不会出去的,倒不如拧他。倒也拧的不是很疼,但是钟建军就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然后顾俏就会不忍心……
其实钟建军每次都很小心的,每次都将顾俏弄得极湿的时候才会进去,可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刚刚进去那会儿总是很痛,要过好一会儿才能慢慢从中得些趣味儿,顾俏怕死了那种疼,所以才有现如今钟建军饱一顿饥一顿的悲惨状况。而钟建军每次进去的时候都很悲惨,进一点点顾俏就喊疼,然后他停下,再进一点点她又喊疼,又要缓上好一会儿,等到完全进去别人估计都做完一次了。钟建军也疼她,每次都不会蛮干……其实加起来这也才第四次。每次都会顾忌着她的感受,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地这样直接刺入,他倒是得了爽快了,舒服的叹气:“俏俏,我都憋死了……嗯,你松点儿,这样儿我动不了,嗯……呀,你别夹这么紧,我都要被你挤泄出来了……”想也知道被弄疼的顾俏会让他好过吗?愣是不放松,她不好过,他也别想舒服了!才什么时候啊,就敢这样子蛮干了?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顾女王占尽绝对的伤风,将钟忠犬再次弄得早/泄,然后某忠犬腆着脸道再来一次,刚才不过瘾,各种讨好,将某女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终于人生第一次在床上梅开二度,想再来第三次的时候被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某女王一巴掌拍飞:“滚!”
——不过以上情况虽然属实,但是也有某俏自己的杜撰成分,真实情况如下……
“媳妇儿,你刚才不是喊舒服吗?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吃完了饭就回来再来?”在她的身上东摸摸西揉揉,意图再度挑起她的兴致……某军变坏了……
“不要……下面疼……一定破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又累又饿,某军又是头饿红了眼的狼,只能憋着嘴装可怜。
然后某军不顾某俏的阻拦,硬是扒开小姑娘的双腿往人家的私密处瞧去,然后自然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但是看到那个肉肉嫩嫩的地方似乎真的有些红肿了呢,某军硬生生将自己再度抬头的**强压了下去,搂着某俏去洗澡,顺便握着某俏的手解决了一次,然后就出去吃饭了。下午则是好好休息,晚上还有活动呢!一句话,今天的房费木有白出!
作者有话要说:有另一半的同学们情人节快乐,暂时木有另一半的同学们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