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没有一个让哀家省心的!”,太后越说越生气,曹嬷嬷自然心里也不舒服,忙劝解道。
“太后娘娘,咱们还是别想这些了,怪伤神的,明年朔亲王殿下也满十五了,也是要成年的男子汉了,太后娘娘您可要开始相看人家了”,曹嬷嬷赶忙转移了话题,笑盈盈地说着。
果不其然,曹嬷嬷刚说完,太后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
“那是自然,朔儿可是亲王,自然是要好好相看的,到时候不如,趁着烨儿明年大选,也好一起相看着,横竖也不着急,这可是朔亲王妃,不能马虎!”,太后一脸笑意地说道。
曹嬷嬷见太后脸色缓和了下来,心里当下就松了一口气。
“太后娘娘,我觉得不妥,哪有兄弟俩一块儿选妃的道理,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听,倒不如,咱们往前等菊花开了,举办一个花会,让各家的夫人们,带着自家的小姐们也都过来,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了,毕竟,这选妃,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曹嬷嬷笑着劝说着。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定了!”,太后也乐呵呵的,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要选妃了,心里的高兴就忍不住显露在了脸上。
春杏在后院晾了几个晚上之后,终于有一日,一条蛇直接盘在了她的身上,自那以后,她是死也不肯去后院了,董如怡的多番审问之下,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给说了。
“主子,奴婢对不起您,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春杏跪在地上抽抽搭搭地说着。
董如怡坐在简陋不堪的凳子上,桌上放着一个破了口的茶壶,可是即便如此,她阴沉的脸色,浑身散发出来的镇定严肃和大气,还是让她看起来那般不俗,丝毫不像是一个冷宫弃妃的气韵。
“继续说,别总记着哭,我的耐心可是有限!”,董如怡嘴角挂着冷笑,目光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其实,奴婢以前,并不在针线房,而……而是,在贤妃娘娘宫里伺候着,只是那一日,才被调到了针线房”,春杏这样,一边说,一边抽抽搭搭地哭。
“那场戏,不过就是个苦肉计,本来就是安排好的,就是看好您要经过,这才故意在您面前演那出戏,让您怜悯我,把我带回去!”,春杏哭诉道。
“后来,奴婢没想到主子您对我这般好,奴婢心里有愧,还求主子责罚!”,春杏一边哭着,一边磕头,惨白的脸色,让她觉得,她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你们又为何知道,我会去针线房呢?要知道,我可是很少去过针线房的!”,董如怡心下忍不住狐疑。
“主子,其实,贤妃娘娘一早就安排好了,一直注意着您的行踪的,如果您那日在尚衣局经过,那奴婢也会临时成为尚衣局的人,奴婢手上的伤,都是提前弄出来的!”,春杏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