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惠嫔那个贱人!”,刘嫔眼冒寒光,语气恶毒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刘夫人听见了,忍不住呵斥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不中用的女儿!”
“娘?!”,刘嫔大抵还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这样的训斥,一脸不可置信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母亲。
“难道不是女儿说错了吗?惠嫔何德何能,让皇上那样宠爱她,不就是会生孩子吗?女儿也会啊”,刘嫔面带鄙视地愤愤说道。
“你……”,刘夫人气得,用手指颤抖着指着刘嫔,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好好想想惠嫔为什么得宠吧,听听外头她的名声,再听听你自己的名声,你如何能比,如何能比啊”,刘夫人气得不轻,说完这句话,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而后,刘嫔一脸狐疑,忙派人去打听。
待人打听回来,说给刘嫔听的时候,刘嫔一脸铁青。
“什么贤内助,什么贤良淑德,什么心系万民,胡说八道,她惠嫔何德何能”,刘嫔一生气,‘啪’一声,将触手可及的瓷器都摔倒粉粹。
宫人太监们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刘嫔这才歇了气一般,颤颤微微地坐了下来,摆了摆手,让人都下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董如怡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长乐宫上上下下神经都紧紧蹦蹦的。
太医也一天来好几回,摸胎位,把脉等。
前朝那样繁忙,齐弘烨自己走不开,却依旧不忘每日里派人过来守着,看情况,一天十几趟的跑。
泰嬷嬷也已经将几个稳婆安置在了偏殿住着,整个长乐宫上上下下,都随时待命。
初柳几个等得神经紧绷,静不下心,索性就帮着董夫人开始做小孩子要用到小毯子,小衣服啥的。
因不知是男是女,所以,男孩子女孩子的,做得都有,针脚极为细密,布料柔软,董如怡丝毫不会这些,只是一脸欣喜地看着。
“娘,初柳,你们这手艺,我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了,不过,我却是有福气”,董如怡笑着站起身,凑上来拿着看了一番,一脸得意地说道。
这番举动,倒是将董夫人和初柳吓得不轻。
“你这孩子,别乱动,快去坐着”,董夫人大惊失色,初柳也白了脸。
董如怡扁了扁嘴,有些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只好悻悻坐了回去。
整个长乐宫,恐怕也只有董如怡一人自自在在的吧。
因为她知道,越紧张反而越不好,章太医也说了,她的胎位很正,孩子已经调过来头了,生产起来,也不会太艰难,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到了二月中旬,董如怡还是没有动静,众人虽然着急,可也只是心里着急,也没别的办法不是?
齐弘烨心里也惴惴不安,每日处理完朝政,还不忘过来瞧一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