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慕斯的奶奶通了点关系，将俩人保了出来。
下了台阶，宋米米紧跟在湛北言身后，可是他一直冷着那张脸，不看她，仿佛她就是个陌生人。
心里有些委屈，宋米米咬紧了唇瓣，快步走到他身侧，主动牵起他的手。
湛北言微微一惊，侧过头来，然而仅一眼后，他又岔开了目光，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
“放开。”
“不放。”
宋米米固执的皱眉，甚至将他的手撑开，与之十指相扣，“就不放。”
湛北言：“……”
他停下脚步，蹙眉看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看。
“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面为了温时律做到那样的地步，一面又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他……
“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你一定要听。”
宋米米说着，朝他贴近一点，“那份合约其实……”
“湛北言！”慕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打断她的话。
他身后，老奶奶已经转身进了车内，车子停在原地并没有开走，看样子是打算给他们一点单独谈话的时间。
湛北言目光很冷，虽然刚刚还是一副抗拒宋米米的姿态，可看到慕斯走过来，他又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