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时臣要阻止厉南爵靠近千暮烟!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男人的占有欲要他这么做。
他没碰过的女人,别的男人怎么可以染指!
厉南爵静默片刻,不屑多看一眼邢时臣,薄唇淡然微启,冷淡的嗓音带着一丝的讽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千暮烟她是属于现在,属于未来,并不需要活在过去。”
千暮烟被他有温度的大手紧攥着,她跟上他的步伐,走得有些喘气。
她的心底深处,满满的感动。
想着他对她的用心和认真,再想想自己对他的态度,千暮烟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泛红,有温热的水汽在眼眶中打转着。
厉南爵拉着她走到了那辆价值不菲的宾利慕尚跟前,顿住脚步,俊脸一贯的矜贵优雅。
看着她没出息地哭着,他甚是满意,不枉他今晚上的安排。
应酬是借口。
实则,他要的是将她从邢时臣的阴影中走出来,抬起头,堂堂正正地做人,而不是永远无法在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跟前抬不起头做人。
厉南爵亲自开车,他给她打开了副座驾的车门,大手放在车顶上,是护着她上车时不被车顶撞到。
千暮烟看着他绅士的动作,觉得诧异,他一个偏执狂,居然也会那么体贴。
可是,她的心却迟疑了,她幽幽地望着他半许,而后咬唇说道,“厉先生,我不想上车,我想走走……”
她喝了一杯酒,有些难受,很想吹吹夜风,将今晚上的缕缕烦恼都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