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以泽看了苏小夏一眼，继续道：“然而，当我明白这一切时，已经晚了。”
说着，他苦涩一笑，笑容中满是落寞和酸涩。
“有时候我挺羡慕宫希夜的，可是羡慕又有什么用呢。”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之前我还在想，或许我在宫希夜之前向你表白，你会不会喜欢的人就是我。”
“可我错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顿，目光定定地注视着苏小夏。
“表白可以有谁先谁后，可喜欢一个人，哪有什么先来后到的道理。”
“你喜欢的人是宫希夜，就算我在宫希夜之前向你表白，你也不会接受我，不是吗？”
说着，他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也努力地保持平静。
苏小夏抬眼看向他，看着他那故作平静的样子，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牧以泽……”
她原本以为，她和牧以泽会永远是好朋友。
可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已经想通了。”牧以泽深呼吸一口气，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就算你喜欢宫希夜，但——”
“我还是会继续喜欢你！”
说着，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苏小夏，眼神之中满是认真和坚定。
“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不必感到有任何的压力和愧疚，更不必因为没接受我而感到自责。”
“我不想看到你不高兴。如果因为我而让你不高兴了，我会很内疚。”
说着，他抬起双手搭在苏小夏的肩膀上。
“从今以后，你还是我的小跟班，我还是你的老大。我会一直罩着你，绝不会任何人欺负你！”
“包括宫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