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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瓷壁来装饰一只铜杯,这种东西的风格和瓷板画的风格有点类似。
但是瓷板画毕竟是用来装饰房屋的,可你这用来装饰的却是一只铜杯,试问铜杯和瓷杯的价格,到底哪个更高?
但凡懂得瓷器的人可能都知道,肯定是有艺术性的瓷杯的价格更高,所以这样脑洞大开的设计,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才能想得出来。
不懂行的人,肯定会这样问,但是对于金沐晨来说,他还真就知道有这么一伙脑洞大开的人,干过这样的事。
而这伙人就是法国国窑塞弗勒瓷器厂的人,为了这他们还专门成立过一个铸铜工作室,专门研究如何来用瓷器装饰铜器!
不过这是年代很久远的事情了,当时也就是因为一时脑洞大开,他们才干出这样本末倒置的事情来。
后来在真正的搞清楚精美的瓷器,和精美的铜器之间的价格差之后,他们就很少再干这样的事情了。
当然这个时期,他们生产的这样的瓷器或者说铜器并不多,流传于世的也相当少。
所以正因为这样难以界定到底算瓷器,还是铜器的器具流传非常之少,所以现在瓷器界的很多人,不认识这样的东西,倒也很自然。
就比如这个摊位的摊主,他是专门做瓷器生意的,而且你看他摊位上的那些瓷器摆设。以及价位定制。都说明这个摊主应该是很懂瓷器的。但是对于这个铜器不铜器,瓷器不瓷器的东西,他并不了解太多,所以才会给这样东西标上五十块的价位。
金沐晨根本就没多想,直接就掏出五十美金拍到了那位老板的手上,然后就带着那只四不像的东西赶紧离开了这个摊位。
要不是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要逛,他甚至现在就恨不得赶紧回去,把这只杯子丢进自己的紫玉空间里进行修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吗?瓷杯子?还是铜杯子?”
坎迪斯看着金沐晨拎着那只杯子爱不释手。甚至走路都一只在盯着这只杯子看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道。
金沐晨笑着扭头对她说道:“本质上,应该是铜杯子,可是考虑到它的出产地,把他归类于瓷杯子倒也没错。”
“哦?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只产自于法国皇家瓷器厂塞弗勒厂的瓷器,只不过年代和涉及的人物比较特殊。。。”
金沐晨开始给坎迪斯讲解起这只杯子的来历。
原来在1793年法国大革命之后,国王路易十六被砍了脑袋,法国原来的王室算是彻底被灭绝了,之后陆续是法国各党派领袖执政时期。直到拿破仑上台。
在那段动乱时期,因为没有了王室的资助。法国的国窑塞弗勒瓷器厂一度窘迫到了濒临破产的境地,直到拿破仑上台之后,他的政府接手了塞弗勒瓷器厂。
那之后塞弗勒瓷器厂改名为国立塞弗勒制瓷厂,成了国家专属窑房。
拿破仑本人对这个瓷器厂也相当的重视,他还任命了科学家布何尼亚出任了该厂的总监,不断的加强和提升该厂在制瓷方面的技艺和工序。
正是因为拿破仑本人的干涉,塞弗勒瓷器厂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并且随着技艺的提升和工序的更新,重新开始走向了辉煌。
所以塞弗勒瓷器厂的匠师们对拿破仑本人可是怀着相当的崇敬之心的,后来拿破仑带着法国军队不断的将欧洲干涉军击败,并且渐渐的征服整个欧洲大陆,更是让他在法国人民的心中走上了神一样的巅峰地位。
为了纪念拿破仑本人的功绩,考虑到拿破仑本人比较喜欢铜器的癖好,塞弗勒瓷器厂还专门成立了一个铸铜中心,专门研究在瓷器上面镶嵌铜饰的工艺。
再后来拿破仑称王之后,塞弗勒瓷器厂还专门生产了一批歌功颂德的马屁作品,大多数都是这样半瓷半铜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