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那袋子,一股带着泥土的清香味顿时扑面如出,淡淡的香气顿时让人觉得如痴如醉。”
“他妈的,再废话老子现在就崩了你,我替他答应你了,三七开。”说着胖子对诸葛俊使了个眼色,后者也就没有做声。那人这才露出笑脸道:“各位爷爽快,那我也爽快,丑话说在前头,那地方你们进去了未必能出来,所以我不能陪着一块儿。”
“为什么?”查文斌说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嘛?”
“过人之处不敢当,可那是有办法的。”那人说道:“我叫陈旺,山那头的人,跟这儿的地界不搭,算是捞过界的。这边的人管得严,森林公安老来巡防怕我们偷树,其实这鬼见愁的事儿这边地界的人不知道,他们虽说是本地人,可鬼见愁的根却在我们那。”
查文斌问道:“此话怎讲?”
“安县都是外来户,早就给屠的干净了,他们哪里知道前朝的事情。”陈旺说道:“这虽然一山之隔却是两省两方水土,看几位的打扮穿着是搞墓子的吧,也只有干这行的才会下手又黑又狠……”
诸葛俊瞪了他一眼,这话算是刺到他心头了,这陈旺赶忙又改口道:“不过你们为人仗义守信用。这块墓子我劝你们一句不能蛮干,我呢是有特殊身份的,原先我们祖上是下面那个村子的,世世代代就是守着后面这片墓子,祖上就姓陈,原先到我太爷爷那一辈,知道这事儿的还有五六个,后来世道乱了,他们也就到处跑。我家先祖恋着这份情,就搬到山那头去了,我也就从一地道的浙江人成了安徽人。”
陈旺继续说道:“这人啊是有血统的,守墓的陈家人到了我这一代也就剩我一个了,其实我老爹那一辈已经不愿意再管这事儿了,又没人发响钱,人总得吃饭啊。地里庄稼都顾不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个,不过知道这事儿的还有我几个叔伯,他们比我爹狠,说是守着这么大片的金子不要将来还得留给别人,总想筹谋着掏了这个墓。
五几年实在是饿得不行了,都在山上刨观音土吃,没办法,他们几个就商议,我爹呢不想做不孝子,宁可吃粗康窝窝头也不愿意干那倒霉事儿。他们几兄弟就连夜上了个这个山,以前我们陈家人是能够进出鬼见愁的,隔三差五的还能上来祭拜,算是自己人,他们进了墓子说是里面金碧辉煌,挑了好些用箩筐担着走,可不想最后出了事,老祖宗显灵把他们几个都给留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