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德国公开宣布将日本提出轴心国集团,并对日本宣战的消息一瞬间通过无线电波传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没有等到不明真相的世界人民从震惊中恢复平静,当天下午,另一个举世瞩目的消息传遍世界。
轴心国集团另一个发起国,法西斯先驱意大利发布声明支持德国的正义行为,并宣布意大利与日本进入战争状态。
不明真相的世界人民纷纷打探,事件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日本究竟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
随着事件的传播,几个关键词出现在世界人民眼前。
“拉贝日记、大屠杀、******······”
种种关键词中,最引人瞩目的自然是《拉贝日记》。
在德国,因为时间仓促,《拉贝日记》在某只幕后黑手的推动下,纵然在德国军界飞速传播,但是在民间,并没有引发过多关注。
随着德意两国先后对日本宣战,报纸上大篇幅转载《拉贝日记》的限制级内容,成功地激发出德国人民的好奇心。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德国人民纷纷涌入书店购书,想要一睹《拉贝日记》全貌。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意大利、挪威、西班牙等轴心国加盟国。
在市场的巨力推动下,《拉贝日记》的版权所有者,索伦集团下属暴雪出版社的印刷车间里,疯狂印刷机滚滚奔腾,数以万计的《拉贝日记》被打包发往欧洲各地。
随着《拉贝日记》的内容为大众知晓,“人渣、败类、绞死他们、把日本人干掉······”
等种种恶毒的语言纷纷加持到日本人身上。
在德国、意大利等国宣传部门的引导下,在欧洲大陆,日本成功享受了一把人人喊打的超规格待遇。
八月二十一日,德国宣传部部长戈培尔博士亲自出手,拟定的一篇名为《将日本开除地球球籍》的文章更是将对日本的喊打声推上高潮。
意大利,罗马的威尼斯广场上,墨索里尼官邸威尼斯宫。
墨索里尼顶着锃亮的光头,对着一面足有两米高的穿衣镜搔首弄姿,确认自己的一身军装穿的无懈可击,形象堪称完美后,抄起旁边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对着身上狂喷。
带着满身刺鼻的香气,墨索里尼走到隔壁办公室,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张超大号的世界划起了圈。
“意大利王国在远东的殖民地,放在哪里比较合适?缅甸?印度支那?泰国?马来西亚?不能白白抛弃一个盟友,必须要抢到一块最肥沃的土地······嗯,要赶在德国人之前。不过还是要先稳住,等美国人和英国人主动送上门来。”
······
美国华盛顿,白宫的会议室里。
罗斯福对国务卿赫尔等与会人员说道:“先生们,我们没有出现幻觉,德国与意大利已经先后对日本宣战,这将成为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虽然,德国和意大利的海军并不是十分强大,远远无法与日本海军的联合舰队相比,但是却出现在我们最需要他们的时候。我们会尽快责成外交部与德国、意大利交涉,组织一次由同盟国和轴心国集团军方高层共同参加的会议,但是在这次会议开始前,我需要你们拿出一个联合作战的方案来。”
海军作战部长欧内斯特·金上将说道:“海军的要求很简单,德国和意大利在欧洲,日本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威胁到欧洲,所以只需要他们尽可能多的派出海军到太平洋参战。”
罗斯福沉重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中途岛战役之后,海军承受的压力很大,我会考虑的。陆军方面有什么要求?”
陆军参谋长马歇尔上将摇头说道:“美国陆军对德国陆军没有任何要求,我们只要求德国海军能够进入太平洋,为我们通往澳大利亚的运兵船与补给舰进行护航。”
金上将接着说道:“中途岛战役之后,日本海军联合舰队主力一直没有出动,这明显不是他们的作风。根据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日本海军很可能在酝酿一次重大行动。现在,轴心国集团对日本的宣战,很可能会促使他们加快行动的步伐。”
“你认为日本人下一步会干什么?”罗斯福问道。
“很可能是要攻占珍珠港。”金上将忧虑地说道。
“如果日本人真的这么干,珍珠港能坚持多久?”罗斯福问道。
金上将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秘书走进会议室,将一张白纸交给国务卿赫尔。
赫尔看完后内容后将白纸递给罗斯福。
“驻德国大使威尔逊先生回复,他已经询问过德国外交部,得到的答复是德国主力部队目前都在俄国境内作战,最快也要在两月后,才能抽出部队参加对日本的战争。德国外交部也表示,希望能够和我国以及英国的军方开一次联合会议,决定轴心国集团具体将以哪种方式对日本作战。”赫尔给马歇尔、金上将两人说出电报上的内容。
“两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对俄国的作战主要是德国的陆军和空军,并不需要多少海军,能不能先建议德国海军组建一个航母战斗群,来太平洋地区作战?据我所知,德国海军至少拥有两艘航空母舰,这是一股我们急需的力量。”金上将说道。
罗斯福将电报放到桌上,对赫尔说道:“这件事让海军派人赶往欧洲,会同外交部的人员与德国人协商。”
“等到新的主力舰服役,我们至少还需要坚持四个月,这四个月,将是美利坚合众国在太平洋战争中最艰难的日子。有了轴心国军事力量的加入,我们度过这段艰难岁月的把握又多了几分。上帝保佑,让《拉贝日记》出现在了我们最需要的时刻。”赫尔说道。
“是啊,等到今年年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罗斯福说道。
······
日本东京,皇宫的会议室里。
东条英机跪坐在榻榻米上,低垂着头,如同一个受气包般默默承受一个人的怒火。
裕仁身体前倾,一张扭曲的脸几乎贴到东条英机锃亮的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