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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停电,木有传,今天两更,补上昨天的,等晚点还有一章。
转眼东去春来,欣颜呆了大半年后也回了科尔沁。知道皇后的位置肯定会是自己的后,欣颜就收敛了很多,特别当知道菱儿被杖毙后,那些有心想攀附欣颜的宫女太监也收起了那些个小心思,欣颜也没有积极的再去拉拢那些人。
福临带着吴良辅走在御花园中,满园的菊花已经成凋零之势,秋风吹过,花瓣四处飘零,看起来好不凄凉。
吴良辅一边随着福临身后走着,一边回禀着打听到的消息:“这几日太妃娘娘经常传宛如格格进宫来陪伴左右,而且还特意制造机会 让十一阿哥两人见面,奴才想,这会子宛如格格又在麟趾宫里陪太妃下棋呢,奴才想宫里应该最近就会有好事了。”
福临没有说话,吴良辅也不好接着再说,毕竟这是主子的事儿,自己作为一个奴才只能按主子的吩咐做事,却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朕也好久没有去看望太妃了。”说罢,抬脚向麟趾宫走去。
吴良辅愣了一下,看福临走远了才急忙追了上去。
才到麟趾宫门口,一个小太监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皇上!皇上!奴才参见皇上,太后娘娘有旨,请皇上到慈宁宫一趟。”
福临微微蹙眉:“可知道太后娘娘有何事?”
“这个奴才不知。”小太监低下头一脸惶恐的表情。
跨到麟趾宫的脚收了回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麟趾宫的大门,福临轻声叹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皇额娘!”福临一面跨进慈宁宫的大门,一面作势撩了黄袍下摆就要跪下给玉儿请安。
玉儿忙过去扶住他,慈爱道:“不必多礼,快过来坐。”
福临随着玉儿走到桌边坐下,道:“不知皇额娘找儿子来有什么事儿?”
玉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正色道:“这段时间由于多尔衮称病休假。其他官员也陆续称病罢朝,这其中的关系,哀家也略知一二。这些称病的大臣多是朝廷的肱骨大臣,这样下去朝政荒废,耽误国事,皇帝可有想到应对的办法?”
说道这个福临就有气,“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哼!多尔衮以为控制了朝政就能逼朕交出朝政,真是狼子野心!皇额娘放心。朕会想办法解决的。”
听到儿子这么说,玉儿很欣慰,可是那日多尔衮说的话还犹如在耳。皇帝现在羽翼未丰,多尔衮又把持朝政多年,许多大臣都是多尔衮一派的,从这次跟着称病的人中就不难看出,若是皇儿一味用强,只怕是讨不到半分便宜。
想到这儿,玉儿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福临,至少可以先解决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皇帝。哀家有一个办法,不知皇儿觉得可行否?”
福临眼睛一亮,急切道:“什么办法?皇额娘快请说。”
玉儿沉吟了一下,慢慢道:“封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
“什么?”福临没想到玉儿会这么说,呆愣着张着嘴。然后突然怒吼道:“不可能!朕的父皇只有一个,多尔衮凭什么做皇父摄政王!”
不等玉儿解释,福临接着说道:“皇额娘,朕只道你和多尔衮有过那么一段往事,可您毕竟是先皇的妃子,是朕的亲生额娘,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当初让朕当皇上的是你,现在让多尔衮当皇父摄政王的也是你,还是说当初让朕当皇帝不过是个幌子,为的不过是让多尔衮能名正言顺的坐上这个位置?”
玉儿没料到福临会这么说,气的一腔热血直冲头顶,眼前一黑,就向后倒下。
苏麻拉姑急忙扶住玉儿,福临见状才慌了神,方才气怒的样子早已不见,担忧的扶住玉儿,递了杯茶水过去给玉儿顺气。
“皇上,奴婢斗胆说一句,您是误会了主子了。”苏麻拉姑忍不住说说道:“主子为了皇上可真是殚心竭虑,当年皇上登基时还小,你可知这些年主子为了皇上挡了多少明枪暗箭,您如此说主子,真真是好比拿刀去捅主子的心窝啊!”
玉儿喝了口茶水顺了气,苏麻忙替玉儿抚着胸口,福临急忙问道:“皇额娘怎么样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玉儿摇了摇头,“无妨,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
“皇额娘,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请皇额娘责罚!”
“罢了,你也不用自责,这件事,哀家心里也很不舒服。”玉儿无奈道:“多尔衮提出这个要求,要的就是一人之下的那个地位,给了他那么大的甜头,其他一般的小事上,也就不会太计较了。”
福临不太明白,问道:“皇额娘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