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凝宛浑浑噩噩的睡了几天,这期间除了吃饭,洗漱不曾离开过床。再次醒来是被床边的电话铃声吵醒,风凝宛迷糊的关了铃
声准备继续睡,可手机在床头一直震动锲而不舍,风凝宛大叫一声拿起电话接起“谁啊?”
“是我,你大哥,你怎么了,这么大脾气,你下午的飞机现在还在睡”话筒里传来磁性沉稳的男声,风凝宛原本的怒容瞬间消
失,极度委屈。
“大哥,我好可怜啊....”风凝宛哀嚎。
“你是不是又用血画符,不是警告过你吗?我们风氏的血不同寻常,不能乱用”男子无奈的说道。
风凝宛此时才算醒神,悔不当初“大哥啊,不过是几滴血,你看看人家天天献血不也没事,好了大哥,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起
床收拾一下,准备回家”
“凝兒,不许胡闹,常人的血怎么能跟风氏的血比,风氏的血含有精气,消耗了不会再长.....”男人的声音急切,风凝宛快
速的插话。
“大哥,我洗澡了,拜拜”说完就挂了电话,不顾话筒里男子的焦急声音。
风凝宛洗漱好,收拾好东西,又跟路诚挂了个电话交代一声,才前往机场。
风凝宛的家在一个极为偏远的小县城里,县城里有一座山叫元宝山,风家的祖屋就在山顶,而元宝山和后面的山全是风家的产
业。
风凝宛走出机场已经天黑了,路边一辆风骚的红色跑车上,一位媚眼风流的男子正嬉皮笑脸的朝着风凝宛挥手。
“三哥,你发什么骚啊”风凝宛皱眉,将行李丢在跑车后备箱里,嫌弃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臭丫头敢这么说你三哥,找死啊”男子弹了风凝宛头一下,恶狠狠的说道。
风凝宛摸摸头,剜了男人一眼,嫌弃的吼道“开车啊,我很累了,我想睡觉”
男子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轰隆隆的冲了出去。
风凝宛闭目,耳边是发动机的响声,吵得人心烦意燥“三哥,你能不能换辆车啊,这么吵这么骚包的车,你还开的兴起”
“你懂什么,这可是最新款的跑车,你知道多少妹妹垂涎三尺啊”男子伸出一只手捏了捏风凝宛脸颊,颇为得意。
“服了你了,你看中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啊,喜欢这么骚包的车”风凝宛一巴掌拍下脸颊上的手,无语。
“好了,你休息一会吧”男子看着风凝宛紧拧的眉头,眼中露出心疼,温柔的说道。
风凝宛将座位调低,侧着身子闭目养神。
高速公路上,红色的跑车飞驰,半个小时候后,下了高速转个弯直接上山,停在山顶的铁门外。
“七叔,开门”男子喊了一声,铁门缓缓打开,红色跑车停在院子里的车位上。
“三少爷,小姐”一位五十多岁,身形精瘦的男人从后备箱提出行礼,站在车门旁。
“七叔,你把行礼拿进去,我跟凝兒一会上去”男子吩咐完,看着侧着身子熟睡的风凝宛,笑的眉眼含春,用指头摩擦着风凝
宛鼻头。
“你烦不烦啊,还当我是小孩子,是玩具娃娃呢?”风凝宛不耐的睁开眼,看着桃花眼的三哥,烦躁异常。
“谁说你是小孩子,玩具娃娃,三哥揍死他”男子拉开门下车,拉着墨迹的风凝宛往古色古香的大门走去。
风家的祖宅延续清朝的格局,园中假山流水小桥花圃搭配得美轮美奂,红木的大门两边开,进门是小池,石桥,一整面墙的落
地玻璃,红木的沙发上摆着绣有百子千孙图的锦缎坐垫,配上梨花木的茶几,一边是大圆的餐桌,另一边是抬高地面的茶室,
树墩茶几,配着原木形状的凳子,后面就可以上二楼。
风凝宛进门就扑在贵妃椅上躺着,抱着垫子问“三哥,爸爸和大哥,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