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情场老手,这般一看秦羽落的模样就知道是个雏,把心里话都表现在脸上。
这情场上的事情她见的多了,虽然很意外为何一个这般出众的公子会喜欢上那么一个普通的女子,就只能归纳在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上头了。
“这位公子原来是找小喜鹊的,不如先坐在这里等会,我这就去将人找来。”
“**,尽快找来,我等还有事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且守着。”
“好说,好说。明月翠花赶紧看茶。”**大喊了一句,笑眯眯的将一锭五两重的小元宝塞入了袖子里,扭着腰身入了后院找人。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领来了一个绿衣裳的年轻姑娘,可待得秦羽落一看之后,却是忍不住失望了。
“画眉给三位公子请安。”
“你且抬起头来。”姑苏长流开口道。
“是。”小画眉依言抬了头,带着几分娇羞的望着三人,整张脸都红透了,明显是不曾这般大咧咧的近距离盯着三个年轻公子看。
“羽落,如何?可是你要找的人?”姑苏长流问道。
秦羽落摇了摇头,“虽然有着七分相似,却不是她。我们还是走吧。”秦羽落略显失望的说道,那种希望落空的感觉让他心里头堵得慌。
“真是可惜了。既然不是,那我们就离开吧。姑娘,有劳你跑一趟了,这点小意思还请不要嫌弃。”
“公子客气了,只是走一趟,实在不敢收银子。”
“让你拿着便是。”姑苏长流直接将银子放在桌上。三人转身离开了。
秦羽落三人离开后,**不等画眉把银子收起,就已经拿了银子在手中摸了摸,一脸遗憾之色的道:“小画眉,我一见那位公子就知道他出身不凡,起初还以为是不知何时对你一见钟情的公子,却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你只是与他钟情的女子有着七分相似罢了。看对方出手这帮阔绰。就知道身家不菲。可惜了。真是可惜。”
“只是没这个缘分罢了,何必计较太多。”小画眉说着将**手中把玩的元宝拿了过来,塞入了袖袋中转身离开。
“羽落。真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姑苏长流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也想过不会这般轻易就找到,若非如此。那么多人找她怎会找了那般久却始终毫无消息。”
“哦,还有这种事情。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你说的这般厉害,让那么多人找她。”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就是一个如今与夫君和离后,突然消失无踪的女子罢了。”秦羽落淡笑着应道。说得并不详尽,明显不想多谈她的身份。
“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找找你画中的女子。一有消息我会派人传信给你。”
“多谢。”
“对了二哥,茹姑娘在我出门找你之前让我与你说。她今晚晚膳会亲自下厨,问你是否有时间回去用膳?”
“茹姑娘?”姑苏长流一脸疑惑之色,俨然是第一次听说秦羽笑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姑娘的存在。
“茹竹是我在京城认识的女子,她上无父母,只有一个哥哥相依为命。我与她两情相悦,若非因为京城的状况,如今我已经在筹备与她的婚礼。如今只能等到京城之事较为平静或是尘埃落定之日,我便会八抬大轿将她娶进门。”
“八抬大轿娶进门,那可是正妻的身份,你确定?你不是说这辈子娶一个妻子就够了吗?那沈家那位孤女怎么办?她如今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这般做岂非违背了自己的诺言。羽笑,你可不是这般背信弃诺之辈,怎么就……”姑苏长流一脸费解之色的望着秦羽笑,不懂他的出尔反尔。
“我并未背信弃诺,只是……”
“只是什么?”
“算了,还是不说罢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吊起我的胃口却又不说了,秦羽笑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的性子你知道的。这般堵心的状况下,我自己也是可以调查出来,届时一不小心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可别怪我。”姑苏长流瞪着秦羽笑,把丑话说前头了。
且不说姑苏长流好奇,就算是秦羽落也满头雾水,心里头一直想不明白当初恩爱的兄嫂何以变成如今这般形同陌路的状况,以前以为是因着那位茹姑娘的存在,可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算我怕你了。你与我多年朋友,想必也知晓,我的承诺只对真正的沈家之女沈竹茹有效。在小时候定亲之后,我就认定她是我唯一的妻子。奈何这世上总有人贪心不足,做下那等龌龊之事。如今我娶进来的人并非我原本的妻子沈竹茹,而是尚书夫人妹妹的女儿偷梁换柱冒名顶替的。若非因着她与我也算是拜过堂成过亲,如今也怀了我的骨肉,我是定要将她休离出门的。”
秦羽笑一脸苦闷之色,将这个秘密守了许久,这会在姑苏长流的追问下方才道出。
这般说出来后,倒真是舒坦了不少。
“二哥,你说的可是真的?由始至终你疏离二嫂只是因为她乃是冒名顶替别人身份嫁进来的缘故?而不是移情别恋,因为茹姑娘的插足才……”
“你觉得我是这般肤浅之人?若非知晓她并非真正的那人,你觉得我会轻易答应另一个女子的示好?”
“这,那我岂非错怪了她,我……”秦羽落喃喃自语着,回想过往的一切,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也难怪那时的她会这般生气了。换做是她,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你说什么?”秦羽笑问道。
“没,没什么。”秦羽落忙道,这事情不好与秦羽笑多说。
“没想到竟会是这般缘由。想来知道真相后。对你的打击应该不小吧。”姑苏长流不由这般问道。
“确实。不过现在倒也想开了。只是可惜了真正的沈竹茹却是不知下落,唯一知晓的便是当初从花家上花轿之时,她是上了轿子的,至于是在哪里哪个时候掉了包,却是一时半会不清楚的。现如今也只能每个可能性都去查一查,总归能够查到的。”
“或许人家冒名顶替也是情非得已的。至少,我就曾听闻过。乘船之人会因为一些大意落了水。会否是新娘子落了水凶多吉少,无奈花家得罪不起你们秦家,只能用这种蠢法逃避责任子?”
“不可能是意外。这一直以来送过来的画像都是同一个人。俨然是早有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