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家的老宅,朱易正坐在椅子上,不时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丝毫没有重伤的样子,而他的面前,正坐着一个男子,两人眉宇之间有些相似,但比起朱易更加的深沉内敛,只有眼神里时不时闪过一丝狠辣,正是令兄朱旬。
“大哥,我说不就是个曹国伟么?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连伤检方面都动了手脚,到时候被家里知道了,咱哥俩就完了。”朱旬有些紧张,今天他回来向朱旬告状,就是想让自己的哥哥为他出头,可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自己的气倒是顺畅了,一想到曹国伟在牢里挣扎,眼里就充满快意。
朱旬见弟弟这窝囊样,不由叹了口气,俩人是亲兄弟,朱易在外面闹得破事他都一清二楚,但也懒得多管,对他而言有个纨绔弟弟反而更安全,家族未来的大权也会少一个争夺者,只不过这弟弟确实太不成器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就是没什么能耐,只知道拿他的名头唬人。
“你懂个屁,曹国伟无所谓,主要是他那个兄弟和我有仇。”朱旬自然不会为了曹国伟就如此大动干戈,他针对的是赵辰枫,曹国伟不过是顺带着,伤检方面他已经打通了关节,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只要这个弟弟这段时间安分点,别出去瞎嘚瑟,就能风平浪静。
朱易脸上满是苦涩,对于朱旬的决策他不会有任何不满,从小到大他虽然混蛋,但对朱旬一直是毕恭毕敬的,为了减少对方的防备,才整日声色犬马,都是大家族出身,朱易也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蠢,只不过环境如此,不得不让他低头。可这禁足却苦了他了,这朱家大院无聊得紧,整日除了看电视吃饭,就没别的娱乐项目了,实在让野惯了的朱易有些不舒服。
“大哥,这禁足是不是有点过了,在这待着我能被逼疯。”朱易一脸讨好,想让朱旬给他放宽些限制。朱旬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朝着朱易的肚子上踹了一脚,骂道:“你想让世人都知道你没事么?就你那些狐朋狗友都被我一并软禁了,就是不想透出去风声,老老实实给我在这待着。”
朱易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隐隐发痛的腹部,朱旬这一脚还是收了力的,毕竟是兄弟也不可能下死手,朱易的脸上有些不满,开口问道:“要收拾赵辰枫直接抓来不就完了,到时候往牢里一关,把他公司一封,有啥翻天的能耐,陈家还能给他撑腰不成?”
朱旬闻言,又想上前给上一脚,但看到朱易脸上的淤青,只好恨恨地收了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你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有什么?赵辰枫才14虚岁,你懂吗?他连进少管所的年龄都没到,你让我怎么关?叫上大兵直接当街击毙吗?你当你是皇帝啊!想咋地咋地!”
听了这话,朱易有些愣神,自己原以为对方已经快二十的人了,若不是长相稚嫩,恐怕三十也有可能,毕竟这么大的公司,一个小屁孩是绝不可能有这能力去建立,可脸上还有些不服气,问道:“那赵辰枫就是个小商人,犯得上咱这么折腾吗?”
朱旬叹了口气,说道:“他是越城出来的,那个孽种也在越城,俩人的关系不错。”听了这话,朱易眼里有些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般,追问道:“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