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麟的架势,想到这两天郝麟对她的态度,柴安安心内一惊: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这药能吃吗?是不是毒药?听说最近出了一种药吃了之后表面还和原来一样,可是心里就只认给自己吃药的人;而且会对那个人言听计从。不,这药我今天不能吃。
看着柴安安的眼神,郝麟平静地解释:“是治溃疡的,不是毒药,赶紧吃。”
“你会那么好心?”柴安安还是没打算吃下去。而是话锋一转:“你如果真好心的话,就让我回家,我家里有我常吃的治溃疡的药。”
“别费话,赶紧吃。”郝麟好像很不耐烦了,表情没变,话里的意思是不会再给柴安安多少耐心了。
可是柴安安没有伸手的意思,她想离开五斗橱这个角的意图,被郝麟看出来了。郝麟把水杯往五斗橱上一放,抓住柴安安的胳膊就扯了过来。
柴安安只感觉头一痛,不得已头就后抑了,她想张嘴叫的时候,郝麟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嘴上封住她的嘴巴。
柴安安是感觉有东西干涩的,从嗓子眼里往下,她不得已的一个吞咽。同时柴安安听郝麟说道:“叫你吃你就吃,也不会这样干着下咽吧?”
“你会卡死我的,如果卡到气管里了,你就是杀人凶手。”柴安安嗓子是很干,拿着五斗橱上的水杯就喝,可是跟着她就喷了出来;而且喷了郝麟一脸。
郝麟吼道:“你怎么会事,真欠收拾?”
“谁让你倒这么热的热水?”柴安安回吼着:“我的嘴就算没溃疡也会被你算计的烫溃疡了。”
“难道喝药还用凉水不成?你也太矫情了!能有多烫?”郝麟端起水杯子,自己喝了一口,心道:还真有些烫,对于嘴里有些溃疡的人是受不了。看来这双层的中空玻璃杯好处是不烫手,坏处是容易烫嘴。
郝麟只看了看杯子,没有对柴安安表示丝毫的歉意。他提着餐盒走到小餐桌前说:“过来,吃饭。”
柴安安是很饿,可是现在她不想吃饭。她站在原地坚持:“我要回家。”
郝麟很有耐心地重复:“过来,吃饭。”
柴安安吼了出来:“你是聋子呀,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奇怪的是郝麟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并没因为柴安安的吼,影响心情。他依然平静地说:“我现在没有心情一个人呆着。你不能走。”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一起呆着。你为什么不体谅我的想法?”柴安安看到郝麟离远了一点,她就有底气坚持自己的权力了。
“我很体谅你了。你溃疡我就给你吃冶溃疡的药。你饿了,我就给你饭吃。而你,反而应该多自我检讨一下。你昨天答应了下课等我去接你的,可是你跑了。而且还和别的男人开房。你言而无信不说,还行为不检点。我没有惩罚你吧,只是让你写个悔过书而已。我对你算是最有耐心的了。你要知道珍惜。”郝麟竟然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真是柴安安不对一样。
柴安安呢,本来有一大窜的话准备在嘴边骂出来的,一听郝麟提“悔过书”三个字,她就闭嘴不语了;因为她想起早上郝麟离开前的话。现在她知道悔过书是没有了,那郝麟会不会因为悔过书没写又找什么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