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下了早朝,出宫门回了家,坐在厅堂喝着茶,在想皇上怎么病了啊,昨天不是好好的嘛,面对大明形势史可法摇头叹息,想了几条京城守卫的几个漏洞,又想了个补救的方法。准备写个折子上去好让皇帝得知改善京城防卫。正想的过瘾呢,门外家仆通报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招见,小太监正在门外等着呢,很急的样子。史可法想还好没脱掉官服,立即出门。只见一个小公公在门外等候,迎上去问候了一下,掏出五百两银票塞进小公公的手里说道:“劳烦公公传唤,这点心意收下,不知皇上招见有何重要的事,可否告知一二?”小太监早就背熟了王承恩交待的话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洒家也是突然接到话的,可能和太子有关。”史可法点了点头,理应如此,这李自成都快打进京城了,前阵子就和几位大人商量把太子送到南京城,也上朝提过,可皇上就是不答应啊,难道今日皇上心意有可松动,得赶紧去,这皇上的性子可容易善变,得赶紧说说,这样对大明朝有利啊。
想到此处史可法上了轿子直奔宫门,片刻到了宫中,进了皇帝经常私下招见大臣的御书房,进了书房看见有好多大人,连提督军务总兵官吴襄也来了,还有大学士范景文,户部尚书倪元璐,刑部侍郎孟兆翔,新乐侯刘文炳,吏部员外许直,兵部郎中成德,还有几位朝中重臣,史可法连忙和各位大人问候,心中大定,这次皇上私见绝对和太子去南京城有关,询问了几位大人也是这么想的,这会都安心了,皇上也不是那么固执的人嘛。
这时王承恩从门外进来,各位大人连忙起身见礼,王承恩很开心,呵呵,鱼儿们都来了,给各位大们说道:“陛下身体有点不舒服,稍微晚点来,各位大人耐心等候啊,喝点茶水,来人,上茶。”几个小太监端着茶水进来放到各位大人的手上,史可法连忙说道:“有劳公公了,皇上为国事操劳,要保重身体啊,望公公照顾好皇上啊。”王承恩说道:“那是,分内之事,洒家一定会好好照顾皇上,诸位大人请用茶水。”王承恩赶紧出门,因为他闻到迷香的味道了,嘿嘿嘿,茶水加迷香,我还不信弄不翻你们。
王承恩并没有离去,只是静静的在门外等几位大们迷倒,只听面里茶水杯子掉地摔碎的声音,“不好!茶水有毒!”吴襄不愧为行武出身,在辽东征战多年炼出了超人抵抗意志,摇摇晃晃的推开门,最终抵不过药力双膝一软趴在地上,抬头一看王承恩正在眯眯的看着他,怒火燃烧双手抓住王承恩的脚吼道:“王公公是何居心,为何下毒?”王承恩蹲下笑着对吴襄说道:“吴大人,不要生气嘛,睡吧,醒来就知道为什么了,嘿嘿嘿嘿。”吴襄顿时头眩晕骂了句:“姥姥!”便晕菜了。
王承恩就怕这个吴襄坏事,此人可是战将,可不是那么容易迷翻的,所以又加了迷香,要不还真不好弄倒他,踢开吴襄的手向四周喊道:“来人!抬走!”四周涌现出躲藏在暗处的小太监,七手八脚的将几位睡的正香的大人们抬出御书房,七拐八拐的抬到宫门小后门,门外好几俩马车等候,锅巴局长笑眯眯的在等候,见到王承恩出来,还有好多小太监抬着好多人,佩服的对王承恩说:“王总管出马不同凡响啊!全迷倒了!还都是好货啊,怎么着王总管想要多少肯卖啊。”听的王总管直翻白眼道:“当洒家人贩子啊,这可都是上等的货,朝中大臣,可别弄死了喽,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王承恩问锅巴:“你那里人找全了吗?”锅巴郁闷的说道:“按名单上的找了,一半人不在京城啊。”王承恩安慰道:“差不多就行了,人带多了不安全,能找到的全装走,找不到的算了,等洒家这边差不多了估计明儿就可以走人了。”说关掏出来一张张纸递给锅巴:“这是出城的路引,分批分批的走,人多了会怀疑的。”锅巴高兴的,有了这个路引省了不少麻烦说道:“王总管放心,只要出了京城,剩下的路就好走了。”王承恩又担心的问:“后金那里怎么走没有问题吧。”锅巴拍了拍胸保证道:“王总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保证咱们安安全全的到黑龙江。”“那就好那就好呀。”王承恩看人都装完了车,也不敢多留,告别锅巴进入宫里。
王承恩办完此事,急忙到乾宁宫向皇后报告,到了乾宁宫由宫女禀报,推门而入,只见太医院总管刘纯正在给迷翻在床的朱由检把脉,把了神久刘纯摸着胡子向皇后和王承恩汇报:“陛下脉相平稳,脸色红润,无大碍,休息几日也是好的。”周皇后便放心道:“本宫就放心了,看皇上睡的如此沉,想着是不是药放多了,真怕让皇上落下病根啊。”刘纯笑道:“殿下放心,药恰得好处,陛下一直操心国事,过于劳累,所以睡的很沉,放心吧。”王承恩也放下心来,向周皇后报告:“禀报殿下,事已办成。”周皇后点了点头说道:“办的好,要小心不要走漏风声。”
刘纯太医着急的问王承恩:“王总管,咱们何时启程去黑龙江啊。”王承恩一脸不耐烦道:“着什么急啊,洒家手头上还有好多事没办好呢,最快明晚就走。”周皇后笑道:“刘太医可是对治瘟疫的神药感觉不可思议啊,别说你了,本宫也对此感到好奇啊。”刘纯边忙说道:“是啊是啊,太神奇了!真想去黑龙江去看个究竟。”
王承恩想的周到,这路上没有个太医怎么能行,有个小病小灾的怎么办,为了带上刘纯刘太医,让他心甘情愿的走,投其所好,将那小玻璃瓶链霉素给刘纯看,还把玻璃的注射器给刘纯看,把链霉素吹的很邪乎,天花乱坠,把刘纯听的目瞪口呆,能治瘟疫!吴可有这小子我可熟,他的医术水平跟我比差远了!别是他娘的吹牛吧!我可是太医,在我面前你吹这个牛太不厚道了吧,一脸鄙视的看着王承恩。当时王承恩脸绿了,不信怎么滴,我那大侄子王方吉知道吧,刘纯不屑的说道,知道,不务正业,成天打听事,好几次都找不到他。王承恩脸黑了,这小子咋不给洒家挣脸呐,不是这个事,他的丈母娘得了瘟疫你知道吧,你还亲自看了呢。刘纯说知道啊,这小子猴急的半夜拉我去看他娘,这会儿该埋了吧,老夫也无能为力啊,节哀啊。王承恩说呸,乌鸦嘴,人活的好好的,都能下地走动了,就是这个神药治好的!刘纯跳起来吹着胡子说不可能!你要敢哄老夫,老夫让你拉几天肚子清清肠!在这个医术问题上那个医生都不能容忍胡说八道的,那可是人命啊。
刘纯立即拉着王承恩向王方吉家中跑去,见了老夫人大吃一惊,老夫人身体健康的很啊,能下地走路了,也能言语,不像染瘟疫之人啊,要不是前几日刘纯亲自来过给老夫人把过脉象,还真不敢相信!刘纯给老夫人把了脉搏,四像平稳啊,脉搏有力有个几十年好活。在回宫的路上刘纯想呀想,突然揪住王承恩的衣领又嫉妒又狠的问:“这真是吴可有研制的神药?!”王承恩吓一跳,反了你,敢凶洒家,为了自已的肠子只能和气的说:“吴有可得高人指点研制而成的神药。”听了这话刘纯才放手,自言自语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吴有可那小子的医术高低老夫可是清楚的很,哄不了老夫的,不可能独自研制出此神药的,这就对了,应该另有其人的。”说着从怀里掏出小瓶的链霉素在太阳底下看呀看的,像是看美人一样那么猥琐让人恶心。王承恩一阵偷笑,这老小子嫉妒了,哈哈哈,鱼儿上钩了!爷嫉妒死你这个老小子!又添油加醋说道:“哎呀,这个吴可有经高人指点,用玻璃弄出了个玩意,这玩意老好了,能看到一滴水中的三千世界,叫什么显微镜,真是不得了啊。”“显微镜!”刘纯脑子里天雷滚滚,能看到水中三千万世界!刘纯不不愧为医生,敏锐的感到此物的重要性,如果真有此神器,什么疑难杂症不能治啊,借助此神器就可以看到平常看不到的病理,再难的病也能迎刃而解啊,在宫中呆了快一辈子了,倍感无趣,什么成就也没有,此生就这么过了真是不甘心啊。糟了!可不能让这个吴有可小子抢先了,这可是名留千史的好机会,其成果可比李时珍神医著作的本草纲目!此乃千载难逢造福天下的好机会!
刘纯想到此处如心急如焚,抱拳向王承恩施礼道:“王总管,老夫年老体迈,怕是不能为宫中出差事了,就此别过。”抬脚转身就走人,王承恩急了拉住刘纯:“那儿去啊!”“黑龙江!”刘纯头也不回说道,王承恩晕了,瞧这猴急的性子拉住刘纯问道:“我的爷,黑龙江在那你知道吗?隔着咱们可是千山万水,可不是一抬脚就能到得了的,再说了你知道吴有可在那里啊。”刘纯指了指东边说道:“向东走就是了,老夫有嘴可以问,放手。”王承恩可不敢放手,万一这老小子真的走人了上那找去,紧紧拉住刘纯说:“同去同去啊,咱们一起去啊,你着什么急啊,你一个人也不安全,人多了有个照应啊。”刘纯警惕的看着王承恩道:“王总管去黑龙江是为那般?”王承恩乐了,笑道:“洒家可对医术上的玩意没兴趣啊,此去是为了别的事,走走走,去宫中洒家给你慢慢道来。”就这样,刘纯被王承恩忽悠的去了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