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韦爵爷坐在某退休干部疗养会所的沙发上,很拘谨的四处扫视着。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个身穿80年代的那种三紧运动衣,头发花白的六十多岁老人,拿着一瓶无标的矿泉水,用刺有八一的手绢,疾步走了过来。
“陈爷爷!!”韦爵爷一瞬间站起来,双腿并拢,很拘谨的打了个招呼。
“呵呵,坐坐,你爸这是准备让你接手公司了,我们这些老关系,都交给你了呗!!”老年人坐在沙发上,后背挺直,坐姿端庄,笑呵呵的捋了捋头发,爽朗的打了个招呼。
“......哪有,哪有,他没心没肺的,净顾着忙活一身铜臭味,我可不跟他一样,我到啥时候,走到哪儿,都忘不了疗养院的陈爷爷!!!”韦爵爷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知道自己脸,具体是有多大。
“哈哈!!你比你爸会忽悠多了!!!”老人豪爽一笑,看着韦爵爷点了点头,拍了拍肩膀说到:“也是大小伙子子了,不错!!!不错啊!!”
“......这我爸还说我没长开,跟个茄子包似的...!”韦爵爷虽然拘谨,但是说话却有很随意,犊子那是非常会扯滴。
“我不爱搭理他,不说他,说说你那个事儿吧。我听你爸跟我提了一嘴,也没太弄明白!!你说说,咋回事儿啊!”老人拧开水,慢慢的润了润喉咙,缓缓问道。
“......陈爷爷,您肯定知道了,我要说肯定是撒谎,弄不好你得踢我!!”韦爵爷眨巴眨巴眼睛,低头说到。
“你知道我踢你,你还来??小韦韦,公司遇到麻烦,咱们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得到保护,这都没问题。但你说说你这叫什么屁事儿,我这么大岁数了,自由解放勋章,我都差一点拿到,我能因为这事儿,拉着老脸给老部下打招呼么?”老人挺来气的说了一句。
“陈爷爷,如果是韦韦公司的事儿,韦韦就不来求你了。人一辈子总要犯错,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但不能一点改过的机会都没有!!”
“你个小屁孩,在质疑国家司法体系??”老人挑着眉毛问道。
“.......不敢,但陈爷爷,我就想问一句,我朋友是您那个战友的儿子,他会判刑不??就算判又是个什么刑??陈爷爷,韦韦求您,我们不求站在特权阶层上,只求一次改过的机会!!”韦爵爷咬着嘴唇,声音真挚的说到。
“呵呵,你这一套一套都跟谁学的??”老人笑着问道。
“.......自学成才,真情流露!!”韦爵爷呲牙说到。
“...沈阳那个小贺,挺招人烦。在党校进修的时候,我是他的导师,全校学生数他最不会说话....干啥事儿没那股灵劲儿,有点一根筋...现在这个时候,我更不爱理他。你们做做后期工作,差不多了,打电话提醒我一声,就这样吧!”老人皱着眉头,简单思考了一下,随口说了一句。
“我明白,我明白,陈爷爷!!”
“行,你走吧,我再打会球,生命在于折腾,折腾在于玩命折腾,这都是真理!!!!”老人笑着站起身,缓缓说到。
“.......陈爷爷,这茶??”
“放警卫室,给站岗那小孩看着!!”老人随口说了一句,扫了一眼韦爵爷,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跟你二爷爷在国安的时候,你才刚出生,这一转眼都要娶媳妇了,你们老王家就你一个独苗,要爱惜自己,明白么??”
“爷爷您放心,韦韦知道什么是朋友和“朋友!!””韦爵爷点着头,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我打球去了!!”
“好!我回去了!!”韦爵爷目送老人离开,迫不及待的走出客厅,上了一台奔驰车上,直接拨通了我的电话。
“喂!!”刚走出国宴府,坐车往凯撒赶的我,迅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