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爱是一场疯(四)
性感的嗓音低哑带了深浓的欲·求·不·满,“之之,帮我……”
薄柳之呼吸一滞,脸蛋通红,睁大眼盯着他。舒悫鹉琻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嘴儿,凤眸醉红,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伸进去,摸摸它。”
“……”薄柳之大喘一口,长睫湿了,紧张的颤动。
在她犹豫的时刻,她明显感觉掌心的壮物又大了分,气势嚣张得她震慑着她的心榛。
拓跋聿闭了闭眼,长腿一跨骑在她身上,怜惜的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眼睛,声音已是极度的隐忍,“之之,之之……”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包住她的小手不住的上下摩挲着。
一滴热热的水珠砸在薄柳之的绯红的脸上,那么烫易!
呼吸颤了颤,仰头看着他,才发现他清美的俊颜此时因为忍耐而变得有几分扭曲,下颚绷得下骨若隐若现,他这个样子让她心疼极了。
咬了咬唇,不忍心的,薄柳之伸手推了推他,大眼害羞的闪躲,低低道,“你,你躺下……”
拓跋聿怔了怔,下一瞬狂喜涌上,听话的躺在了她的身侧,屏住呼吸却又无法抑制的粗喘着,凤眸中的热量摄入了要将她融化的分量,紧迫的盯着她。
薄柳之被他盯得耳根儿子发烫,慢腾腾的坐了起来,大眼小心翼翼落在他某处,却被他昂扬的姿态惊得眼神一缩,她甚至能看得到它在布料内轻轻的跳动着。
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挪到他腿侧,小手颤抖的伸了进去。
“嗯哼……”某处刚被她软软的小手儿碰上,拓跋聿便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身上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着,呼吸急喘,“之之,握住它。”
薄柳之额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轻轻的握住,那根原本便轻跳的大物陡然又打了几分,将她拳心塞得满满的,又热又烫。
拓跋聿挺了挺腰腹,声音哑得不行,“之之,乖,动动……恩,就是这样,恩……快点……再握紧点……”
“……”薄柳之皮肤都烧了起来,一双眼眨个不停,故意不去看他那东西在她拳心冒进冒出,动作不由自主受他控制。
拓跋聿却有些不满足了,俊脸染上艳丽的潮红,大口喘息,凤眸如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落在她身上,“之之,坐到我腿上来。”
“……”薄柳之惊了惊,大眼睁大,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眸光莹润看向他。
拓跋聿微微我了握拳头,安抚道,“放心,我不进去,你坐上来,我想看着你……”
这样不也看得到吗?!
薄柳之想是这般想,还是乖乖坐了上去。小手以极缓的弧度动作着。
拓跋聿胸膛极具起伏,目光比夏日炽烈,透过她薄薄的亵衣看着她曼妙的身子。
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她上半身白色的布料从胸口敞开了些,能隐约看见她雪白的丰盈。
大手伸出,一下子伸进她的衣服里,往两边轻轻一拨,单薄的布料便从她圆润莹白的两肩滑了下来,一双粉团便露在了他的眼前,大大的,白白的,晃得他心都醉了。
“啊……”薄柳之惊得叫了声,羞赧的忙去拉衣服。
拓跋聿趁这机会,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坐了下来,火热在她两股间穿插起来。
天!
薄柳之护住了上面,护不住下面,气得握拳砸了他几下。
她那几下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拓跋聿喘息着,动作快了分,歉然道,“之之,我忍不了了,只有这样,让我感受你……乖,搂着我,我很快就好。”
敏感处被他隔着亵裤弄着,让她极不舒服,薄柳之只好俯下身子,抱紧他的脖子,希望他能够如他所言……快点结束!
她一下来,拓跋聿如狼似虎的咬住了她的嘴儿,大舌强制挤了进去,将她的味道一一吸入腹中,身下的动作烈了起来。
薄柳之拧着眉,忍着不适,心疼他,所以配合他。
因为不敢保证这样的尺度会不会也对孩子造成影响,拓跋聿泄了一次便停了下来,大掌环住她的腰,动作迅猛却也小心的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埋头在她胸口一阵猛吃,而后才消停了下来,将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靠在她的脖子平缓呼吸。
薄柳之也大松了一口气,这感觉比真的跟他那什么还要让她觉得累。
这一忙活下来,拓跋聿将榻上的凌乱随意收拾了下,两人干脆窝在被子里聊了起来。
在被子下的手,一只从她背后穿过她的腋下吃着豆腐,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肚子,拓跋聿眉目恢复慵懒,嗓音仍带了些许嘶哑,“之之,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薄柳之懒懒靠在他怀里,听见他的话,嘴角微微扬了扬,“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
“我希望是男孩儿。”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万一是女孩儿怎么办?”
“恩……继续生,直到生出男孩儿为止。”
“哼,当我猪啊,我又不是生子工具。”
“呵呵……要是第一个便是男孩儿就不生了。”
男孩儿长大了便可以继承他的天下,到时他就带着她四处游历,无拘无束的生活,过她想要的生活。
“……”薄柳之抿唇,爬起来将上半个身子落在他身上,眉头微微皱着,审视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拓跋聿被她盯得浑身发毛,抽了抽嘴角,“怎么了之之?”
薄柳之搓了搓他的胸肌,“你不会是重男轻女吧?”不等他回答,开始说教,“你不能轻视女人,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什么都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所以说到底男人和天下都是女人的。更重要的是,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有本事也造一个男人出来试试。”
“……”拓跋聿脸颊抽搐,对于她这一番言论既好奇她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又觉得想乐,轻笑,“之之,我并非轻视女人,而是……
“皇上……”
拓跋聿正欲解释,外间适时传来甄镶的声音。
薄柳之听见,也不纠结了,将半个身子自觉从他身上移下,“你去忙吧。”
拓跋聿浓眉皱了皱,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去就来。”
薄柳之点头,“恩,你快去吧。”
她这样通情达理,一点也不粘他,倒让他不舒服起来,按住她的肩头,恶狠狠的亲了她一顿,才束装走了出去。
看见甄镶,拓跋聿挑了挑眉,往书桌前走去,“何事?”
甄镶也随他走了几步,“西凉国十三皇子一刻钟前回宫,得知三皇子的事后,便即刻携带三皇子的尸体回西凉国,如今已经出了宫,往城门而去。”
拓跋聿走到桌后的还未及坐下,听他这一言,捻眉,沉默片刻道,“拦住他们。”
凤眸眯了眯。
这个姬莲夜还真当他东陵王朝的皇宫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薄柳之在他出去之后,肚子饿了,收拾好走到门口听见二人的谈话,柳眉拢紧,走了出去。
拓跋聿和甄镶听见动静,看了过去。
甄镶只是匆匆一眼,礼数所致,没有停留,朝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拓跋聿这才快步走到她身边,勾住她的细腰,“怎么出来了?不是困吗?多睡会儿。”
薄柳之朝他扯唇一笑,摇头,“我饿了。”
拓跋聿皱眉,“是我疏忽了。我即刻让他们准备。”
说完,便要开口唤人。
薄柳之一下止住他,“我想吃绝仙楼的东西,我们出宫去吃好不好?”
拓跋聿抿唇,凤眸微暗,盯着她没说话。
薄柳之被他盯得不自然,招了,“拓跋聿,我都跟你说了跟姬莲夜没什么,而且他还救过我的命,他要回国你便放他回国好不好?”
“……”拓跋聿脸也沉了,声音微钝,“所以你觉得我让人拦住他们是为了私心?!”
不是吗?!
薄柳之看着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