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万圣之华章 「外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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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阿罗及艾琳篇】

有人说,血族是一种没有灵魂的怪物。

对此,阿罗只是冷嗤:没有灵魂,又怎么会有思想?

可偏生,就有愚蠢的人信以为真,并以此为借口,打着消灭血族的招牌,背后却行那肮脏手段,与血族之中的败类相互勾结——他的引导者,那个将他变成血族的第三代,就死在这其中的纷争上。

许是因为出生贵族之家,父母的感情只维持在表面的相敬如宾,他的存在也只是为了延续贵族的血脉;遂而,暗地里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家庭的父母自然而然不会将他放在心上,关系也都淡淡的。

那个将他变成血族的第三代,同样是看重了这一点——有时候人类之间的羁绊甚至会牵连到血族家庭。他似是施舍般将他变成了他的后裔,给予了他血族身份的同时却没有例行过一天家长的职责;遂而,对于他的死,阿罗只是感到有些惋惜罢了。

早听说过,血族有歌者一说。

最初的时候,歌者只是被血族视为‘最美好’的食物。因为歌者的血对于血族而言有着绝对的吸引,服用了歌者的血液,他们的能力会得到增长;可自从有血族将自己的歌者变成了伴侣,并且自其中得到了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好处之后,歌者就是血族命定伴侣的消息就这样被传开了。

可毕竟,能遇到自己的歌者的血族有限。谁知道你的歌者在何方、诞生于何时?遂而,冷情的阿罗从未将歌者放在心上过。

因为家长的死,为接收他的势力而不得不成长起来,待一切收纳完毕之后,他适才发现,他竟无事可做了。

血族的生命太过漫长,他们良好的记忆力为他们带来许多便利的同时,也将寂寞带给了他们。在那段闲暇的时光中,他不断地回想起以前——那个不知不觉被频繁的回忆逐渐加深的‘家’。阿罗重来不是会约束自己的人,遂而,他遵从所想,偷偷回了一次‘家’——那时候的他,尽管表面不说,其实还是对‘家’有着较高的期待。

面对父母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极度的恐惧,察觉到异样的他用在变成血族之后觉醒的黑暗天赋读取了他们的记忆。这一瞬,将他曾有过的期待和对这个‘家’本就为数不多的容忍一起打破。

原来,他变成血族,自始至终就不是偶然,这一切来自于他们的贪婪——意图用他来交换永生。可那个三代血族违背了自己曾今许下的‘誓言’,在得到他之后,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或许,他们应该感谢他偶然的慈悲,否则,也就没有他可爱的妹妹迪黛米的出生了。

是的,在失去他之后,为了维护这一片领地虚伪的和平,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孩,取名迪黛米。

在这个年代,女孩并不具有继承权,在如果有男继承人在的情况之下;可如果没有男性继承人,女孩招赘也是可以的,当然,真正掌权的领主,则是领地之内被招赘进入权证中心的大贵族。

不同于对他的忽视,对于这个女孩,他们可谓是拼尽一切的宠溺。比起一个不好掌握的儿子,他们显然更喜欢听话乖巧的女儿!

冷笑声中,他微微用力,掐断了原本该被他称为‘父亲’和‘母亲’的人。

如果要他选择,是宁愿做人,还是做无生无死的血族;他一定会选择前者。

时光难熬,他该如何面对血族空洞的人(鬼?)生?没有目标、没有未来,在命运面前,他如一粒浮尘般悲哀。

他原本是将直接将他那可爱的妹妹连同这个‘家’一齐焚烧逸尽,彻底埋葬掉自己的过去。可转眼一想,他又有了别的想法,遂而命守卫先行将那个尚处于睡眠之中的懵懂少女带回领地,而他则一路闲逛着消磨着时间。

这一逛,却让他遇到了他此生的劫。

她是他的歌者,按照血族之内的说法,她也是他命定的伴侣。

连这世界上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人都会背弃他,更何况是那飘渺传说之中的歌者呢?

歌者,对于别的血族而言,或许很珍贵,可对于他阿罗·沃尔图里来说,只是个味道上佳的食物罢了;他不会再信任任何感情的存在。

遂而,他残忍的将她眼中的亲昵一点一点的碾碎,将她深藏在那一片深邃之中的爱意一点点的埋葬;他冷笑着看着她慢慢走向死亡,最后,将她送入了永恒的长眠之中。

看着她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的心剧痛,仿佛忽然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在她逝去前的那一瞬,大量的记忆涌入。当他知道她是谁的时候,她却已然如风一般卷走了他的思念,只残余下一地灰色的晶体。

——只有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

所以,当他真正的失去了她,他才理会到,那就是爱。可理会的太晚,他伤的她太深,连躯体都不屑留下。抚摸着这一地灰色的晶体,他整个的趴在地上,唯恐迎面而来的风将它吹散。

事隔三年,他遇到了凯厄斯——女孩记忆中的兄长。

高傲的他不屑于说谎,特别是对于已经认可的朋友,遂而,他被凯厄斯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且被夺走了安置女孩骨灰的水晶瓶,他当着他的面,将它撒入了大海,直言,那是女孩生前与他许下的约定。

通过记忆,他知道他们还会重逢——在三千年之后。

令他深感欣慰的是,这一次他无需一个人孤独的等待,凯厄斯会陪着他,静等他的女孩。

不久之后,他结实了马库斯;随后,马库斯与被他初拥了的妹妹——迪黛米‘相爱’了。然后,在察觉到马库斯只是依恋自己的能力,迪黛米发疯了,她要求马库斯带她离开沃尔图里。为了杜绝马库斯的离开,他亲手杀了他的亲妹妹迪黛米,随后看着马库斯逐渐消沉。当然,他绝不承认,一直以来,他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除去迪黛米——这个在他面前见风使舵、栽赃陷害促使艾琳死亡的黑手,只是苦于没有正当理由。只可惜他的伙伴、为迪黛米的能力所解救的马库斯,自此彻底陷入了黑暗中,放纵着自己逐渐堕落。

——这一次,他不后悔。在艾琳的记忆中所看到的,三千年后的马库斯孑然一身,沃尔图里之内并没有迪黛米存在的痕迹。他的决定推动了历史,三千年的时光就在他们的指尖匆匆划过,从一个名不见转的小家族到击败了罗马尼亚皇族、站在血族顶峰的沃尔图里已然有了足够的能力来守护他的爱人。

他并没有将艾琳的出生年月以及详细的地址告诉凯厄斯,因为他畏惧着他的冲动。改变了现在的进程、过去的事情也将不再会发生,极有可能,他们也不会再相遇。所以,他咬紧牙关,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漫漫煎熬,三千年都过去了,这短短的几十年却让他焦躁不安。

好不容易熬过了几十年,他终于又一次的遇到了他的爱人,可是,她的记忆中却不再有他,她原本遍布亲昵的眸子而今却强作镇定的看着他。她鼓起的小腹宣示着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的脸色憔悴的连他都看不下去,可这一切的事情却怨不了她,如果没有他三千多年前的利用和逼迫的话,她又怎么会…

艾琳,如果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你会恨我吗?一定会的吧!

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罢手;你是我的歌者,你属于我,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他全心全意的宠溺着她,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他一心一意的学做着她腹中孩子的父亲,用行动宣誓他并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反正,血族都是靠初拥来解决后裔这个问题的,无论现在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终的血脉中总会传承有他的血液。

征得她的首肯之后,他与马库斯、凯厄斯两人协商了一下午,给予了她一个隆重的盛世婚礼:他想告诉所有人,她是他阿罗·沃尔图里最珍爱的妻子;不是他们可以诬蔑的人!

十月怀胎,在孩子即将呱呱落地之前,他和凯厄斯将她及她腹中的孩子变成了血族,自此彻底决断了她离开的路线。

然后,她恢复了记忆,他们先后有了西弗勒斯、艾莉儿两个可以被称作是奇迹的孩子…

血族的时光太过漫长,一个人的永恒太过孤寂,他想同她一起,品味这已经变异的人生。在她点头的啥那,她已经将所有许给了他,所以,即使将来的有一天,她或许会恨他,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她自由。

她是他的珍宝,他成为血族之后所拥有的一切之中,没有一样比她更重要。

所以,失去了她,他的永恒,了如枯井,没有意义。

如果有那么一天,永生成了累赘,或许,他会选择和她一起,长眠于棺中;随着时光一齐走向毁灭。

而现在,他想告诉她:艾琳·沃尔图里是他阿罗·沃尔图里的珍宝,独一无二!

【爱一个人就是成全她的爱:凯厄斯及艾琳篇】

从一个小小的肉团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凯厄斯见证了她的成长。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永恒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改变了他也改变了既定的路线,使得他彻底失去了她。

三千年前的意大利,因为信仰,教廷猖獗。

她天生的黑发黑眸,为她增添了许多麻烦;即使出自领主一族,也不敢放她自由自在游走于领地上。要知道,那些主教和神父们,可是格外亲睐贵族少女的。加上这‘不详’的黑发黑眸,更是难以说清;他赌不起任何会失去她的可能。

他们的血管中流动着相同的血脉,她是他唯一所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她属于他;她的一切,身、心、灵魂,都将属于他一人!

父亲对母亲没有丝毫情感,娶母亲也只因这万贯家财;母亲早亡,遂而,对于少年的凯厄斯而言,妹妹就是自己的一切,每每想到妹妹属于他一个人之时,对感情之事懵懂的他还不知道为何心中会涌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为了让妹妹光明正大的行走在他的领地之间,他发动了战争,毁去了教廷位于领地中央的分支;为了让妹妹安全,他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将生父逼下了领主之位,逐出了领地。

报应很快就来临了,在他尚未站得直脚跟之时,生父的告密引来了教廷的大肆屠杀,面对来势汹汹的教廷,他自浴血的战场上抽身,将妹妹先一步送走。

抱着几乎为零的希望,他含笑对着艾琳许下了还会重逢的承诺。

可未曾料想,这一去,竟是他这一世之中,最后一次看见她。

教廷意在让他臣服,只要他选择效忠教廷,这一片领土表面还是属于他。

可是他拒绝了,因为对方的另一个要求,也因为自己的骄傲作祟。艾琳的美貌在他们生父的夸大之下引来了主教的窥视,他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打起艾琳的注意。而他的骄傲,让他绝不甘心臣服于人下,做一个傀儡领主。

他带着少之又少的奴隶和士兵,举起手中染血的剑,意图多拖几个垫背的一起下地狱。至于艾琳,在临走之时他也另有交代,那些财物足够她度过一个幸福的余生;他对她的承诺,也只得来世来偿还。

战争过去之后,他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然后,他被一个强大的血族初拥了,整整沉睡了三年,在继承了那个血族的力量之后,适才自长时间的昏睡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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