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一只银色女式□□,枪口正对着林摇,神色狰狞:“你怎么知道陆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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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摇看了过去,一晃眼的功夫,她眼前什么也没有,只听见一个压抑的男声:“你他/妈疯了?冷静点。”
声音极微,像是在梦幻之中一样。再仔细看、仔细听时,又什么都没有了。她想了想,直接坐进了车里,调出监控记录,才发现,她看到陆莎的地方,正好是监控死角。
林摇神色一凝,揉了揉额角,驱车离开。到了酒店,有侍应生来为她将车停在了地下室。
林摇提着9寸的迷你笔电走到她定的房间门口时,就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笔直地靠在墙上,细碎的发下眼眸轻阖,睫羽在他的脸上留下两片扇影。
他的腿边,哈士奇的舌头一伸一卷,默默地将自己的头从套索中滑出来,有点不明所以得看了看林恪,舌头又一伸一卷,一歪头就看向了她。
它默默地走了过来,摇着尾巴在脚边蹭了蹭,又默默地走回林恪身边,在林恪的腿边蹭了蹭,小小地叫了声。林恪睁眼斜睨了它一眼,它又默默地将头装回套索里,盯着她看。
林摇看着这一人一狗,原本的惊讶因为眼下的场景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只有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林恪静静地看着林摇,双眸里都染上了笑意,只是嘴角还是绷着。
“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明天才会到。”离她给他打电话,只过去了将近二十个小时。
林恪默默地看了林摇一眼:“因为我是一个行动力强的人。事实上我三点二十三分四十八秒就到了。我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入你定的房间。”
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就站在这里,在她的眼前。
“为什么不呢?”
林摇走进,示意林恪让开一点。刷卡开门。
林恪的眼睛凝在陆摇的身上,神情自然却又认真:“因为你不喜欢。我应该尊重你的意愿,得到了你的允许再进去。”
林摇进门,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唇角略弯看向林恪。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轮廓分明的脸分明带着严肃认真,却能在那清隽的五官中,看到一抹柔和。
他的唇角微微地上扬:“现在,亲爱的林太太,你能允许我和哈士奇踏足你的房间吗?”
林摇噗嗤一声笑了,忽然又愣住。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她往后退了几步,微微颔首,就看到林恪双手插在裤兜里,闲适地走了进来。简单的白衣黑裤让他看上去有一股子清冷的气息,白色的衬衣上半部分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那如瓷的脖颈。
那哈士奇跟在林恪身后,将行李箱拉了进来,头钻出套索,往门背一跳,关上了门。它转过头来看着她,摇着尾巴,好像在等着什么。因为没有,它默了默,有些心塞地原地趴下,下巴贴着地板,眨了眨眼睛,什么都不说了。
林摇扶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恪淡笑:“它和你好像,简直就是翻版。”
林恪脸一黑,看了眼那只蠢狗。
*!哪里像了?
他撇开头:“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样毫无意义的话题。”
林摇想了想,打电话给客服,点了餐。又坐下和林恪说:“哈士奇的智商普遍低下,还热情奔放,能养成现在这样,也是不容易。”
林恪阖了眼睑,不说话。林摇开始打开笔电,处理一些事情,并且为保险起见,她还得访问一下马累岛当地警局的记录。这个访问自然得悄悄的。
她的食指翻飞了一会儿,就看到林恪拿着一个反窃听窃视多功能探测电子狗在房内走动。过了半晌,确定没有问题后,他才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些试管、酒精灯、量杯等器具,还有一些分门别类放好的粉末状物品。
他开始鼓捣调弄了一会儿,方才抬头,叫她:“阿摇,你把衬衣解开。”
他的目光澄澈而认真,不带半分狎昵。林摇默了一瞬,解开衬衣扣,露出浅紫色的文/胸。边缘薄薄的蕾/丝边紧贴着着白皙的肌肤,两处峰峦紧紧地挨着,中间是幽深狭长的谷沟。
左边往上的锁骨下,一只蓝色的蝴蝶振翅欲飞。
林摇看着林恪,他用棉签沾了他调试出的药液,一下一下地擦在那蝴蝶上,肌肤上的触感凉丝丝的,而为她擦药之人的视线却越来越灼热,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她看到林恪的耳根已经泛起了绯色,就好像是一个未经人世的少年,但他分明是一个极有存在感的男人。初见时她以为他高傲冷漠,甚至是有些孤僻,到了后来,却知道,他是全心全意对着她的。
如果她失踪了,他会去找。如果她不认识他了,他也会一直坚持等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情,他会立刻赶过来。
心间漫过一片安心的柔软。
半晌,林恪换了新的棉签,在她的锁骨下擦了擦,那只蝴蝶终于被清洗掉,露出一点痕迹来。
林恪拿出了注射器和麻醉药。
林摇止住他,目光坚定:“不用这个。”
林恪点了点头,递给林摇几张传单:“我们应该选一处房产作为临时住所。”
林摇接过,在林恪为手术器具消毒时,翻开看,上面的有仿欧美风的建筑,也有很普通的,还有融合了中国古建筑与现代人生活习惯的设计,其中一个临水的古式园林建筑横在水面上,让林摇甚是心动。
就在她看详细构造时,林恪用手术刀划开了她的肌肤,将镊子探了进去。
锁骨下传来一阵刺痛,林摇咬紧了牙,尽量将注意力放在那古色古香的建筑上,额上冒出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