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透过厚重的窗钻进破旧的柴房,阎宇卿就把凌梦华关在这种地方,不时的还传来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若是换做了别人,在这样不能人呆的地方早就鬼哭狼嚎了,凌梦华的安静让人不自在,在浓重的月光之下,一抹修长的身影在黑夜之中越来越拉长,逐渐靠的越来越近。
看到人影的波动,凌梦华笑了,心中暗想:“阎宇卿,你果然来了。”心中正开心,却看到一抹女装妖娆着走向自己,生的几分犹怜,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此女凌梦华并未见过,长的倒是倾国倾城,只是看上去过于柔弱,似乎体弱多病的样子。
凌梦华十分疑惑,便问:“你是谁?我并未见过你?”
眼前的女子并未回答,樱桃小唇斜斜的笑着,像妖一样诡异,凌梦华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正要问,那女子便走的更靠近她,她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凌梦华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一张干净俊秀的脸,可是却暗藏杀机,凌梦华刚想开口说话,她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这才想到白天被阎宇卿从马上踹了一脚,摔在地上,可能伤口再度裂开了。
见她这样,眼前的人似乎很得意的样子,凌梦华不解的看着她,她却不说半句话,她从袖子中抖出一只青虫,长得十分恶心,凌梦华定定的看着,那只虫子在地上蠕动着,随即迅速的钻进了凌梦华的身体里,蚀骨的疼痛袭遍全身,凌梦华的瞳孔突然放大,一声凄惨的叫声破天荒的响彻空中。
阎宇卿心里久久不适,一直未能入睡,突然听到凌梦华的大叫,外衣未披直接跑向外面。
柴房里只剩下凌梦华一人,她的头发蓬乱,面色发红,只有她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可是眼下身体并不听她的控制,阎宇卿见她完好无事,一时气愤,冲她吼着:“你又在耍什么手段,你收手吧,没用的,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在一起的。”
凌梦华多想解释,可是她的嘴张不开,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木偶,被人牵着,连话都不能说。
她能感受到那只恶心的青虫在自己的身体里蠕动,她只觉得恶心,可是想吐却吐不出来。
她像被丢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全身被烤着,身体开始发烫,越来越热,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心跳的声音异常的大,在自己的耳边“扑通,扑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呼吸的节奏,有些急促,有些粗重。
阎宇卿:“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所以早早的收手吧。”
见她无视自己,阎宇卿直接上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他这才看到她的小脸通红,紧握着她的手腕处传来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