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满脸困惑的问:“你在说什么?这又是你的什么伎俩呢?傻姑娘,该不是跟我玩什么幼稚的小把戏吧。”
雪岐恨不得杀了她:“混蛋,她那么爱你,她为了见你一面,宁可你杀了她,即便是明知道会死在你的手上,她也要去见你,可是你呢,你不知道她内力尽失,你不知道她内力尽失之后受你一掌相当于要了她的命,你可以无情的将她从高楼上打下去,你知不知道,她不是你啊,她现在和一个平凡人没有什么区别啊,你这样做,如果不是文庸赶到,你就要了她的命啊。”
阎宇卿满脸困惑:“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雪岐满脸的不屑:“你装吧,你就装吧。”
儒雅突然闯进来,单指封住了雪岐的哑穴,对着阎宇卿道:“表哥,你别听她胡说,她完全是说谎话在骗你,你和凌梦华除了敌人的身份没有半点关系,她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蛊惑你,不要相信她。”
雪岐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嘴在拼命的呜呜着。
阎宇卿突然大怒,一手将桌上的花瓶摔在地上,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阎宇卿单手捂着自己的头,大吼:“我的头好痛,你们都出去,出去。”
阎宇卿:“等等,先不要把雪岐和文庸两个人关在一起。”
等室内安静了,只剩下阎宇卿一个人了,他静静地望着室内桌子上的一脚,那上面摆着一根竹萧,他迈着稳建的步伐走过去,那竹萧上面一尘不染,看来之前自己对这个竹萧异常爱惜,那么它对自己来说到底有着怎样的意义,他轻轻地将那支竹萧从竹座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只竹萧是从何而来,突然他的脑部神经在剧烈的跳动着,只觉得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个不小心,竹萧掉在地上,瞬间摔成两半,这个动作被放慢了几百度,阎宇卿伸手想要抓住它,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的手在剧烈的抽搐着,突然间,他的心头也疼了起来,疼的比任何地方都刻骨。
房间里剧烈的响声传来,一个士兵忙跑了进去,进去一看屋子里乱作一团,阎宇卿正在疯狂的摔着屋里的一切能摔得物品。他急忙跪在地上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阎宇卿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小兵,他的手里拿着两根竹萧,摔碎的部位已经把阎宇卿的手戳破了,这个士兵忙上去要把竹萧拿下来,可是阎宇卿死死地攥着,怎么也拿不下来,眼看着他的血不停地流着,这个可怜的士兵却无能为力。
他哀求着:“皇上,您放手吧,您的手已经流了好多血了。”
阎宇卿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这个小兵,问道:“你可知这个竹萧是哪里来的?”
小兵抬头看着他:“不,不知道。”
阎宇卿大怒:“滚。”
小兵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外面去了,出来之后,他急忙去找儒雅,一见到儒雅,立即跪在地上道:“郡主,您快去看看皇上吧!”
儒雅一听,忙问道:“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