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笑着扯扯他的耳朵,“唤我做什么?你们在屋顶上喝酒喝得那般开心,怎的不见你也唤我上去喝喝?”
“这个啊……”司季夏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又是在她颈窝里蹭了一蹭才又道,“男人喝酒,有女人在就不好了,味道嗯……就变了。”
“再说了,纵是我唤了阿暖,阿暖也爬不上去的。”
冬暖故忍着笑,故作愠恼地挑挑眉道:“这么说,我爬不上去,你也不给我搭把手了?”
“嗯,不搭,呃……”司季夏笑着点了点头,还打了一个酒嗝,酒气更熏人了。
下一瞬,只见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微微蹙了蹙眉,道:“阿暖阿暖,疼的。”
原是冬暖故揪住了他的耳朵,正用力往外扯着。
以往只要司季夏说上一个“疼”字,冬暖故的心立刻就软了,然现下,冬暖故非但没有心软,反是两只手都揪住了司季夏耳朵,且还揪得用力,司季夏抬手捂着耳朵,却也只能捂住一边而已。
只见冬暖故挑眉看着他,又问道:“真不给我搭把手?”
“不给。”司季夏这会儿竟像是和冬暖故杠上了,就是不顺着她,是以他的耳朵就更受罪了。
“阿暖欺负我只有一只手只能捂住一只耳朵。”司季夏这会儿不忘冬暖故身上凑了,只是有些讷讷地靠着门扉站着,微微抿着嘴看着冬暖故,竟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冬暖故却是面色不改,反是用手指捻着他的耳垂,将柳眉挑得更高了些,“就是欺负你了,你又如何?”
司季夏忽然笑了,又将冬暖故搂到了怀里来,轻咬住冬暖故的耳廓,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道:“那我也想欺负阿暖了。”
“哦?你敢?”冬暖故也笑了。
“想而已。”司季夏咬咬冬暖故的耳廓,而后又轻轻地亲了亲,又打了一记酒嗝,“不敢。”
“好了,不闹了,时辰不早了,喝杯茶醒醒酒该歇下了,明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司季夏在耳廓上的亲吻让冬暖故觉得有些麻痒,却没有推开他,只是揉揉他那被她揪红的耳朵,声音柔柔的。
“阿暖,我醉了。”司季夏没有动。
“我知道。”冬暖故的声音依旧柔柔的,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阿暖,我很开心。”司季夏笑得两眼眯眯的,弯弯的,真真是一副很是开心的模样。
“嗯,我知道。”冬暖故轻轻点了点头,她当然看得出这块傻木头今夜很是开心,否则她又怎会任由他这般喝得醉醺醺的。
“阿暖,我本只有殿下这么一个朋友一个知己,也只有殿下陪我喝过酒,我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人愿意陪我喝酒,请我喝酒。”司季夏将脸全都埋进了冬暖故的颈窝里,冬暖故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每一个滚烫的鼻息,“这是第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的。”冬暖故的双手环在司季夏背上,轻轻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