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廖国公冷笑,“离小姐你不是心宓你肯定这样说,如果这次溺水中毒的人是你,你觉得淳亲王爷还能平心静气的和我拌嘴?”
“刚才皇上也说,无谓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而吵,现在首先做的是先解心宓小姐的毒,万一这毒还真蔓延全身心宓小姐怕是神仙下凡都难救!”凤箫离将皇上刚刚警告淳亲王爷和廖国公的话来堵廖国公的嘴,果然,再次听到这句话廖国公也不敢再造次了,他看见乾清皇帝一副不悦的神情他就胆战心惊。
“阿离难道这毒真的有药可解?”乾清皇帝问。
“有是有!”凤箫离顿了顿,“只怕廖国公和木心琦小姐不情愿罢了,就怕木心宓小姐得知自己的解药是从何而来还是叫人准备三尺白绫上吊自杀那可怪不得我,廖国公和木心琦小姐到时也别拔剑向我就是了!”她将自己的担忧道了出来,解药是真的很简单,就怕廖国公和木心琦不肯,还诋毁她妖言惑众这样就不好了。
乾清皇帝看了廖国公和木心琦一眼,给了凤箫离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觉得不这样做很可能凤箫离不肯道出解药,廖国公和木心琦被乾清皇帝一个眼神吓倒了,到嘴的话顿时吞回肚子里面,他们二人明显觉得凤箫离不安好心,从她嘴里肯定吐出不了什么好话,即使在乾清皇帝面前她也敢这么嚣张,而乾清皇帝也明显纵容她的行为,他们是真的不懂。
的确如廖国公和木心琦所想,凤箫离的嘴里的确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而她心里也是这样,木心宓能算计她那么她为何不能算计木心宓,好让她明白凤箫离不是一个软柿子不是她想欺负就能欺负不是她能算计就能算计,要知道,既然木心宓能算计凤箫离,那么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凤箫离的算计!
“既然是有阿离就快说吧,别让廖国公等得好心急!”
“是的!”凤箫离行了一个礼,施施然道,“其实这个法子真的很简单,皇上命人准备一瓢童子尿敷在心宓小姐的脸上三天,而且这童子尿还必须是一男一女年龄相仿,要不然药效会减半,到时木心宓小姐的模样可真的全毁了!”
是的,你们听到了,真的很简单!
众人听到后呆若木鸡,这是什么解药,凤箫离这不是在耍弄他们吧,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有人会用尿来做药,而且被上药的人还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当真如凤箫离所言,如果让木心宓知道这解药的来源,她醒来的第一件事马上是撞墙。
廖国公听到大骂凤箫离,道凤箫离的心怎么这么黑凤箫离真不是人,心宓已经在床上昏迷不醒还要折腾她,不把心宓折腾死凤箫离就不心死,又大骂凤箫离嫉妒心宓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心于是嫉恨上心宓,铁定要把心宓往死里按凤箫离方才罢手。
凤箫离连拍手掌,称赞廖国公想象力十分的丰富,其实太子妃之位她是真的不稀罕,谁喜欢谁去,如果木心宓能醒来凤箫离把太子妃之位送给她又如何,宇文灏和木心宓肯定是举手赞成的。
乾清皇帝迟疑道:“阿离难道只有这个方法?”
凤箫离还是给乾清皇帝的面子,自己在乾清皇帝放肆了这么久也应该收手了,人容忍别人都是有一个限度的,于是凤箫离一改刚才和廖国公嚣张目中无人的态度,恭敬地道:“回皇上的话,确实是只有这么一种办法,而且时间很急,只有三天的时间,廖国公越是思考时间就越是拖得长久,容貌损伤更深,对心宓小姐就真的是折磨!”明明是对乾清皇帝说的话,却是对廖国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