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上面太顽固可不好。”邓轩轻描淡写地抛了抛手中的一管黄色的液体，说道，“这就是王水。”
“给我看看。”艾泽伸手接过了邓轩手中的试管，仔细端详了一番，“光看外观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凭这个能够溶解黄金？”
“不错。”邓轩掏出了一枚金币说道，“这是一枚在大陆上通用的黄金货币，现在我把这枚货币放在这块石头上，然后……”
“慢着，让我看看这是不是黄金。”艾泽打断了邓轩的话，将金币从邓轩手中夺过，随即细细拂拭了一番，他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精光“不错，这确实是一枚货真价实的金币。”
“然后你就把王水倒在这枚金币上，你就知道结果了。”邓轩说道，“虽然腐蚀的速度不是特别快。”
“嗯？”艾泽将信将疑地将王水倒在了金币上。
“滋滋滋滋……”
那金币上的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一段时间过后只留下了一滩金色的痕迹。
“这是……”艾泽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那摊金色的痕迹，那上面还有阵阵黄绿色的烟雾飘出。
“咳咳咳……”艾泽吸了一口之后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即大口咳嗽了起来。
“忘记跟你说了，这气雾不能闻，有毒。”邓轩挠了挠头说道，王水和金子反应会生成氯气这种毒性气体，不过利用好这一点，说不定这也是一种强有力的攻击手段。
“咳咳咳……”艾泽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脸色苍白地看着邓轩说道，“小子，你说的这王水，老夫算是见识到了，放心，老夫不会食言，但是这配方能不能先借老夫钻研几天？”
“没问题。”邓轩相当豪爽地拍了拍胸脯说道，“你只用负责帮我配置这样的药剂便可。”
“不可思议。”盖沃也是好奇地看着那一滩金色的痕迹说道，“这药剂的腐蚀能力竟然甚于吾王的血液。”
“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邓轩说道，“也许还存在着比这药剂腐蚀性更强的液体，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
“我开始对你来自什么地方感到好奇了。”盖沃打量着邓轩说道，“东方的小国？不可能吧？我看你的衣着打扮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哪有黑发墨瞳的人，而且你说话的语调也不像是普通男人那般粗犷，还有这些知识也不该是你这样年纪的人可以拥有的。”
“能让我保持一点神秘感吗？”邓轩笑道。
“为什么？”盖沃闻言撇嘴道，“不能告诉我？”
“就当是为了让你继续对我保持兴趣。”邓轩露出了一个相当狡黠的笑容，说道。
“呵，狡猾。”盖沃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愉快，行，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想回答的话那我就不问了。”
接下来的几天艾泽都在实验室里紧锣密鼓地研制药剂，对于邓轩的配方艾泽验算了很多次，但是始终没有搞清楚王水的原理，甚至他擅自修改了盐酸与硝酸的加入比例，或者单独用盐酸与硝酸去与金币反应，但却全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