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首席,很不善!,可以停下了么?我好累
温伯君的黑眸凝转地危险,直逼吴刚:“你认识她才多久,要你这么帮她?你这是在出卖我么?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没有,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所以一时糊涂。舒悫鹉琻”
“你知道你的糊涂让我恨不得杀你泄愤?我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旁人来违抗我的命令!”
宽旷的空间里都是温伯君锐利冷沉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免骇然心魂。
吴刚没有一句反驳,连个借口都没有。事实上,君上说的都是对的。他一直都是尽忠的,唯有这件事……
凤清眼睛一转,冷笑着对温伯君说:“或许和好处没关系,吴刚,你不会对那个绝色美艳的吕薏动了什么心思吧?她那么漂亮呢。”
那意思是说吴刚对吕薏有了男女感情,所以他见色忘义了。
温伯君锐利如刀的目光森寒地射向吴刚。
吴刚的身体僵硬在地,只感到刺骨的冷直钻背脊。他望着高高在上的人,辩解着:“君上,我没有,不是她说的那样!”
“那你说个可信的理由出来啊。没有感情你会去帮她?君上身边可怜的人多得是,怎么不见得你这么好心过?吴刚,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喜欢那个女人而吃里扒外。”凤清句句陷他于不利的危险之中。
吴刚转眼冰冷地瞪着那个挑拨离间的女人。后者只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温伯君的黑眸越加阴鸷锐利,空气凝结地就像置身在冰窖里,在漫长如凌迟的静默中,他命令下去:“拉他下去鞭刑到皮开肉绽!”
吴刚的心一沉,没有反抗,站起身随着两保镖下去了,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身体的折磨。
后悔么?不会。
温伯君不看旁边的凤清一眼,只说:“照顾好莞儿。”
“是,君上。”颔首的凤清抬眼看到那伟岸的背影,眉眼里塞着不一样的情绪和心思。
在林玲的别墅住了几天的吕薏并没有再见到温伯君,心里微微安然又带着爽然若失,情绪起起伏伏。
不用想,温伯君一定是在守护着温菀,想到自己也是要尽其手段地扼杀孩子吧。温柔宠爱给了温菀,而她得到的一点温柔成了回忆,再被可怕狠戾的手段给覆盖,多么地不牢固。
她没有错,只是爱上了那个狠厉的男人,情不自禁,心不由己。独处空间舔舐伤口又如何,得不到他的爱,至少她的身体里还有支撑她的孩子,便够了……
吕薏这是第一胎,总有很多不了解,幸好林玲专门找了看护,还定时去医院检查。无所事事的时候她就拿着关于孕期的书籍看着。
她挨着沙发翻着那些书。
募然感到如芒在背的不适。
她抬头就看到不远的温伯君正嗜血地看着她。
吕薏吓得手上的书都掉在地,站起身,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生怕被可怕的男人抓走。
“你怕什么?现在不是让你找到安身之所可以为所欲为了?”温伯君稳重的步伐踱着拉近距离,过高的伟岸身形强势扑来。
吕薏害怕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清澈如初的双瞳防备而惶恐地看着他,颤声着:“不是的,我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
“只是什么?说啊?”温伯君上前,长臂穿过她纤细的脖颈,猛地拉近之间的距离,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吕薏仰望着那张棱刻俊毅的脸庞,狭长如利的墨眸,眼泪溢在薄薄的一层,微微颤着。
“如果你现在乖乖打掉孩子还来得及,否则,吕薏,菀儿会得到什么样的痛苦,我会全十倍地还给你!”温伯君阴狠地说。
喷薄而出的气息明明是炙热的,吕薏却感到心被冷冻着,快要一片片地碎裂开,轻轻地哭泣着。
“温伯君,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了你……。”
温伯君的心一震,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随即说:“不需要说这种话来逃避。我再问你一次,孩子打不打掉!”他什么都听不下去,唯一的就是让孩子消失。
吕薏摇头,发丝被脸上的泪水粘住,无助地说:“我不要,温伯君,饶了我和孩子吧,我已无所求……。”
温伯君黑眸一沉,向她猛地推去——
‘砰’地一声,吕薏毫无支撑力地摔倒在地!头撞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音。
吕薏顿时感到头一阵钝痛,头晕眼花,此时还用手去覆盖着肚子顾及安全性。还好,并无不适。
抬起身体看到温伯君向她走来,那么无情,如被黑色气势笼罩的暴戾的撒旦。
吕薏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后退,苍白的唇间求饶着:“不要,温伯君,你不能这么狠心,你忘记之前对我的好了么?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孩子……。”
“对你好,也只不过是对你的身体有兴趣,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说话间,那深沉的阴影已居高临下地遮住了濒临死亡的小兽,他无情冷厉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抬起脚,那闪亮高贵的皮鞋就踏上了吕薏的肚子——
“不要!温伯君!我求求你!不要啊……。”吕薏去扳他的腿,推着,温伯君越来越朝下踩的力度让她绝望,大声地哭喊着。
温伯君的双眸里只有如鹰隼的锐利,脸庞是面无情绪地冷硬。只要一直踩下去,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吕薏本身就是个错误,怀上孩子就更是死罪!
就在这时——
“住手!”
在内室做完复检的林玲看到那一幕及时阻止。
轮椅推上前,让李婶扶惊魂未定的吕薏起身,随后看着温伯君,说:“我说过了,不能伤孩子半分半毫,你再这样,就别到我这里来了。”
“你可想过菀儿的感受?”温伯君问。
“那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可想到了菀儿,可想到会有今天这种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别让我再看到你对吕薏不利,还有孩子。还不走?”林玲很火大地赶人。
温伯君瞥了林玲一眼,深邃冷漠的目光刮过吕薏,选择离去。
“你要不要紧?”林玲转过来问吕薏。
她摇摇头:“没事。”
“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好。”
吕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摸着肚子,还好孩子还在,差一点就被温伯君毁了。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呢?难道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么?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他都不记得么……
眼泪滑落眼角,她心里好难受……
隔了几天去医院的时候,回来时去了吕家,站在门外踌躇了好久才敢按门铃。
出来的人下人,看到是她,眼色有着为难,又折回了去。
也再没人来理她这个独自站在外面的人。
这个时候庄娉会在家,下人一定有转达。
妈还是不肯原谅她么?要怎么样才会让她回到吕家啊……
身后传来车子的声音,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了下来。
隔着挡风玻璃,那是吕智的脸。
吕薏以为是自己挡了路,心酸地让开一旁。
吕智降下车窗,看着憔悴的吕薏,问:“是不是实在没地方住才想到要回来的?”其实她想问的是‘有没有地方住’,可是张开嘴说的又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不是的,我想回家……。”吕薏咬着细嫩的唇瓣,眼眸升起水雾。
“那你的事情解决了?孩子打掉没有?”
吕薏看着车内的清丽面孔,又敛下羽睫,说:“姐,我想要这个孩子。”
“既然如此,那就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吕家容不下你。”说着,按下喇叭,铁门开启后,车子缓缓驶了进去。
铁门再次无情地关上。
吕薏的眼泪落下,心酸苦涩地看着被一道镂空铁门隔开的距离,最后百般无奈地转身离开。
但是,她还会再回来的。
温菀来到林玲所住之地,吕薏正在吃着下午的点心,旁边还有看护,看着养尊处优的待遇,让本身就来势汹汹的温菀更憎恨。
她想着夺走温伯君,还在这里装巧卖乖,惹人同情,所有的好处都让她得去,天底下岂有这种好事?
吕薏咽下香甜的点心,看向来者不善的温菀,羽睫又垂下,眼神闪烁。
毕竟不管在情理还是道德上自己都似乎站不住脚,是她在温菀和温伯君之间掺了一脚,原是她的过错。
所以吕薏在对立的立场上,人跟着矮了一筹。
温菀带着敌意向她走来,那如刺的目光都要把吕薏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给割毁了,恨意一目了然。
站定在地。吕薏闻到一股高档的香水味扑过来,和上次见面时是一样的,也一样地让人惶恐。
“菀儿你来了。看护忘了来时的规矩,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林玲这样说本身也没恶意,她就是担心会有不该发生的事发生,到时没法收场,两方都要顾忌着的。
可心思颇多的温菀眼里掩盖着气愤,她是个陌生人么,来的时候还需要报备?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现在别的女人怀了温伯君的孩子,她的身价就不如从前了么?什么情同母女,都是假象罢了!
“林姨,没什么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温菀说。
“我刚好要去休息,你推我进房间吧。”林玲说。
温菀代替了李婶的工作,推着林玲进了房间,然后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林姨,你的腿还在定期做着复健么?”
“还在做,都那么多年了,残腿也跟着身体长成一体了,想好那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浪费精力的事。就像有的事情一样,已经发生了总想着好的方面去,而不是去破坏她。菀儿,我知道发生这种事你肯定不好受,也很难过吧?”林玲问。
“到现在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人家都怀了孩子找上门来了,我还有什么地位?”温菀声音哽咽着。
“她只是生孩子而已,最后和伯君结婚的人肯定是你。我一定是帮着你的。”
帮着我?如果不是发生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表里不一做的这样好。结婚的是我,生下孩子的女人也必须是我,从来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往长远的地方想,到时生了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就像君王帝国,谁愿意属于自己的权势财富被别人分割了去?她不会允许。
打着如意算盘的温菀心里的间隙已经滋生,慢慢地形成了厌恶之意。谁让她失去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是她的敌人!
“我知道林姨疼我,最重要的是我爱伯君。现在事情已然发生,伯君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爱她。”温菀很无奈地说。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了。”林玲说完,轮椅开启自动行走,来到柜子前,找出里面的一小匣子。
那是一枚血玉的镯子,惊艳,悠久且昂贵。
林玲来到温菀面前把那镯子戴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
“这是我的母亲给我的。她说这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让我给以后的女儿或者媳妇。我的命如此,能有伯君已经很满足了。戴着,你就是我家的人跑都跑不掉了。”
“这太贵重了。”温菀讶异地说着。
“愿意做伯君的妻子就好好珍惜着他。”
温菀说:“我定好好珍惜。”
走出房间的温菀感动的眼神突然就没了,看着手腕上血色般的玉镯,冷笑着,她早就是属于温伯君命定的妻子,现在才拿出来,看来以前还是防着她的么?别说一个价值不赀的老古董,就连温氏的财富也有她的份。
走出房间的时候没看见吕薏,温菀便亲自去找,在屋外的草坪边发现她。
才怀孕还看不出来的肚子,身段亭亭玉立,在慵懒的光线下显得一幅与世无争的画面,姣好清美的容颜白希剔透,似带着淡淡粉色的白梅。
温菀看着那张脸,没来由地就是特别让她生厌。
吕薏看到来人防备地看着她。
“你也知道怕?怀着属于别的男人的孩子活着倒是挺悠然自得的。”温菀气势昂扬地站在面前。
吕薏自知理亏,保持沉默。
“不过你最好天天警惕着自己。十月怀胎时日还长,我们走着瞧!”说完,温菀就像一阵袭击而来的厉风,又急速而去。
吕薏何尝不知道。想到温伯君,心里一阵阵地抽痛,眼泪含在眼眶颤抖着……伯逼要出愤。
路西突然出现已经很意外了,最主要的是她怎么找到自己的所在之地。
不过那样子却是带着气愤而来的。
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会怀上孩子?还是温伯君的?你在搞什么呀?”
吕薏惊愕之余心情沉静下来,说:“我知道不会有人谅解的,可是路西,我爱上了温伯君,能怎么办?我知道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求别的,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就行……。”
“不行,孩子不能要,你才多大?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的理想,你的一生都要被不明不白地牵绊,不值得!”路西劝着。
“没有了孩子,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路西,我也想过硬下心肠……可是,做不到……。”她想,没有了温伯君,至少她还有和他所牵绊的东西,那么尊贵的结晶,怎能去丢?
路西看着死党为了情钻牛角尖的决心,急得她原地团团转。这么早生孩子,关键是不被人认可。她对温伯君产生感情看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该怎么办……
吕薏拉住来回走动的人,拽着她的手,可怜之极地说:“路西,你会谅解的对么?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如果你都不站在我这一边,我会很难过的。”
“你要执意如此,以后有的你难过。”路西说。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如何,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吕薏眼里的执着那么浓烈。
虽然不知道温伯君是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但从吕薏所处之地便知道日子不好过,那个男人既然有了想要的女人,为何要来招惹吕薏?
路西认真地看着那微仰的脸,想着,都是美色惹得祸。
路西离开,走出那栋别墅。路边不远处正停着一辆车。
她开门上车去。
“她怎么说?”吕智问。
路西摇头:“她对温伯君动了感情,似乎谁都没办法动得了肚子里的孩子。吕智姐,你调查的那个女人叫温菀的,到手的资料显示温婉善良,能信么?温伯君不敢对林玲的话太过强硬,我只是担心那个女人会对小薏不利,就怕在背后来个两面三刀。”
“我佯装和她接触过,很有礼,从表面并不能看出什么来。”吕智说。静默了会儿发动车子,转过语气,“既然她执意保留孩子,有什么苦自己去承受吧。”
路西看着吕智清丽的侧脸,如果真的那么硬心肠,也不会来告诉她小薏的事了吧。能劳动她亲自出面,事情就已经是棘手的了。自己想想又何尝不忧愁。
温伯君独自在书房处理温氏的事情,房内静默,气氛厚重,眼前所有公司的资料分析图在他修长的指尖变化多端,狭长深邃的黑眸随便的一个凝视都深沉不已,那叵测的表情都容纳了所有的天下谋划。
而瞬间,他硕实的体魄靠在椅背上,面前的工作都推到了一边。
吕薏怀孕,温菀郁郁寡欢,连林玲都是与之相向。这个事情总要有所解决。温伯君的墨眸里装载着深远的心机。
敲门声响起,吴刚与往常一般走进来,并无二样的行动如果不是知道他刚受刑没几天还真看不出来。
温伯君只冷瞥他一眼。
“君上……。”
“身体无碍么?真辛苦你了。”温伯君的语调不冷不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