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项目做下来,出医院时,已是下午两点。
正是太阳最炙热的时候。
之前跑上跑下忙着做检查时没察觉,此时,冬日阳光暖和照下,温初晴才惊觉自己额头和背脊出了一层薄汗,寒风吹过,泛起一阵涟漪。
温初晴隔着驼色大衣搓着手背上的疙瘩,前方,郝东阳正和林秘书说着公司工作事项,温初晴听不懂,也无意听。
隐约间,只听到了两句,一:让林秘书先回公司,二:他下午不去公司,工作安排推后撄。
温初晴傻傻站在医院大门口,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看郝东阳的目光是多么的专注,里面饱含深情,却又带着痛苦压抑之色。
林秘书什么时候回去的她不知道,只是那深邃眼眸与她的视线相交时,方如梦初醒—偿—
偏过头,却见一辆急救床匆匆而来,病床上满是血迹,上面的人血肉模糊,腿像被截断了般,幽幽悬着,血骨分明。
那急救床推得极快,温初晴却被那惨状吓得一时忘了闪,脸色惨白。
那急救床旁的护士也是急,一个用力就将温初晴推开。
温初晴一时不备,被推得天天后推,最后一个趄趔,就要摔到在地——
腰间却被一双坚实臂膀绕绕圈住,抬眸,对上那关切的视线,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