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紧跟在幽月的身后,凌厉的眼神儿随时都欲变成刀子刺在临渊身上,恨不得对方变成血窟窿,待蹭到幽月身边,周围散发着的凶狠气息都收敛好了,讨好的解释,“月儿,这次的事儿真是我娘整出来的,我真的没想过纳妾!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相信你,我真想相信你?可是你娘都把她送到了你的床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明明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的,只有你一个,你还这么伤我,风澈,我真是恨死你了!”
说道伤心处,幽月声音哽咽了,眼里也蓄满了泪花儿。
“月儿,别哭了,你不是说了,你还有我吗?”,临渊着急的安抚,手刚触碰到幽月的身子,就被她躲开了。
风澈心里很不好受,一声咆哮至临渊,“你给我出去!我和月儿说话,哪轮到你插嘴?!”,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凶狠得就是一只饿狼!
“风澈,你把他给放下,就只许你找女人?就不准我找男人了?我告诉你,临渊就是我新找的男人,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幽月硬气的说道,输人不输阵,和风澈扛到底了。
风澈心中的火就像浇了油一般,星火燎原,蔓延开来,一把扔开临渊,临渊的身子往后趔趄了两步,并没有摔倒。
临渊还没有开口,风澈指着他的鼻尖儿说道,“我不管你是谁,趁早给我离开月儿,任何敢打月儿注意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嗜血的杀意不满全身,冰冷的眸光幽深幽深的,很是渗人。
幽月三两步走过去,扶住临渊,见他脸色苍白,关心道,“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摇了摇头,微微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转头对着风澈吼道,“风澈,你发什么神经呢?你有病啊?”,幽月从心里把临渊当成了亲人,亲人却被自己深爱的人这么对待,她怒了。
幽月的安慰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激怒了风澈,愤怒到了极点的风澈反而笑了,“月儿,这就心疼上了?!你可知我现在的心比你疼一百倍!”,风澈又是吃醋又是怒火翻腾,二话不说,直接就向临渊出招,招招狠辣,直击要害。
幽月措不及防之下只得拉着临渊步步倒退,转眼间大厅里的座椅东倒西歪,陈设设施无一没受到攻击,狠招儿之下,幽月远不是风澈的对手,眼看就逼到角落了,风澈凌厉的掌风呼了过来,幽月一咬牙,一狠心,只得用自己的身子去挡,眼睛紧紧的逼着,一脸的害怕,却还是坚定挡在了临渊身前。就在以为要一命呜呼的关键时刻,临渊一把攥住了风澈的手腕儿。
风澈自己也害怕,刚才怒火攻心的他根本停不下来,幸好临渊挡住了,不然幽月不死也得重伤,刚才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现在才恢复过来。刚想感谢临渊,却想到他才是罪魁祸首,用另一只手掰开了临渊的手,搂过幽月,仔细的查看着,“月儿,有没有伤到哪儿?”
惊着了的幽月也是一阵后怕,暂时忘却了二人之间的矛盾,看着风澈担忧的目光,答道,“我没事儿”。
“你们这是怎么了?准备把我家拆了呢还是怎么?”,南宫景寒带着凌玳墨回来时就看见大厅里一片狼藉,偌大的屋子愣是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
一进屋来,凌玳墨就紧盯着临渊,像,简直太像了,身子不自主的往临渊靠近,仔细的端详着,“临渊,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大厅里的众人都紧盯着凌玳墨,难道他们相互认识吗?他们是什么关系?众人心中充满了疑问。
临渊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儿,白衣似雪,青丝如墨,一双明亮的眼眸幽幽的看向他,有思恋,有庆幸,也有不敢确定的忐忑,似是在看他,也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姑娘,我们认识吗?”
“临渊,红尘醉梦轩,我们不是一起穿越过来的吗?你忘了,我们喝醉了……”,凌玳墨有些激动,一向说话意简言赅的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
“姑娘,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临渊很是无辜,虽然他很想明白凌玳墨在讲什么,可是就是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