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往西盖。”刘阳回身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就依你说的办。”张博说。
“这些书暂且就不动了。”刘阳说。
“看情况,着情处理。”张博说。
孟令军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笈,沒有封面和年代,上面全是人的图标招式,金线订装,纸页发黄,繁体小楷注释,他拿过来让张博看,说:“这本书和我练的差不多,很不错。”
“那就送给你,看看是否好练。”张博说。
“謝张叔,看完再送回来。”孟令军说。
“黄老先生,孟大哥,你们在这阅览,我们该动身了。”张博说。
“如不搬书,刘阳也跟去吧!″黄忠易说,他在看着一本有关书 法的书,头也没抬。
“我正是这个意思。”刘阳说。
“走了。”张博向一兰孟哥黄忠易一并打了招呼,然后带领苗儿刘阳令军他们往地下室外走去。
四人从地下室走上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也就八点钟的样子,大家都上了苗儿的桑塔纳,熟路轻车,直向下村,过河桥,走槐林,上105国道,这是走南路必经之路。
“上105没几米,桑塔纳便停了下来,前边一溜车队望不到尽头,车头上都系着白色布花,车队中还来着一辆装着棺材的车,棺材是柏木做的,上面雕刻了凤凰的图案,棺材头上,嵌镶著王辛的照片,但,张博一行还没有看清。
装棺材的车前面四辆宝马开道,后面四辆路虎尾随,再后边有长长的车队望不到尽头,车顶的行李架上,都平放着各色各样的花圈。
“好气派,谁家在发丧。朝什么地方去。”苗儿拍了一下方向盘问。
他们怎么也停住了。
“过去看看。”张博说。
大家下了车,朝前走了几十米去看。
内侧的宝马车上下来一名男子,然后掏出手机播打,此人很尊贵。但凭手指上那只大黄金戒子,就令人肃然起敬,那戒子上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发福的下巴,浓眉下有一双忧伤的眼睛,有一个女子身着重孝也下了车,还有一位未着重孝只带青纱的女子。哦,是柳玉,披麻戴孝的是一梦,随跟的是梨窝女静缘。
一梦朝张博这边张望。他们也就相距十多米左右。
“张兄,你好,在这里不期而遇。”柳玉认出了张博,微笑中带着忧伤,问候。
张博眼一亮。一股怒气上升,本想冷言相对,但还是克制住了,笑着说:“谁死了,搞得这么隆重?”
“家妻死了,回柳林入土为安。”柳玉机警中有着巨大悲伤。
“对你的不幸,表示慰问。还是节哀顺便吧!”张博颇为同情。
此时的一梦轻身朝前移步而来,心里恨恨的说:你害了我未来的丈夫,今天要叫你拿命来。
孟令军是已看到了一梦的一举一动。心里骂道:你这装媚弄姿的杀人犯,你若异常举动,让你拿命来。
“张博,你没有死?”一梦边说边欺身向前。
“你才会死呢!”孟令军愤怒的说道。
“你。孟大哥,那天晚上的蒙面人。”一梦这才从语气里判断出孟令军是夜闯天堂鸟墅的人。那天去他家探访,就没听到这种声音。
“随你怎么猜。”孟令军远远的不动。
“哥,快回车里去?″苗儿看出了杀机。以令人难以猜到的速度把巍然不动的张博推到身后。
“你也会武功:”刘阳对苗儿的举动惊喜。
“别误会,我今天有丧事。不会与各位为敌的。有些事不是我本之心愿。”柳玉笑着说。
“你们为什么停车不走了?”苗儿警惕质问。
“公安局车要经过,让我们停车边道。”柳玉说。他说的是真的,他刚才接到尾车上的通知。
一梦略微有点惊慌,因为她听到远处的警笛声若隐若现,她转身对柳玉说:“爸爸,我先走,我不能给我妈入土为安了。 ”
“不要走,跟我回公安局自首。”静缘上前,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了一梦的一只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