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烟用力地捶了他一下,整个人立刻弹开,再次用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你胡说什么啊?谁在乎你了?”以烟仰着小脑袋反驳。
装,叫你继续装!颜瞑也不急,一手抱着腰,另一只收架在上面,用手不断地捏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也不知道是谁,在我爹的墓碑上,写了个什么儿媳立。唉,烟儿你说,那个写下那些丑字的人,到底是谁呢?”
“去你的,你的字才丑,你们全家的字都丑。那石头那么硬,我的手都刻破了。”以烟愤愤地,拿着背后的枕头就要和颜瞑打架。
可下一刻,颜瞑却已经温柔地将她连人带被子地抱进了怀,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动情地说着:“烟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帮我做了我不能做的,我和我爹,真的要好好地谢谢你。”
以烟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又上了颜瞑这个家伙的当了,居然被他三两下挑拨,就把自己刻名字在宫珏墓碑上的那件事暴露出来了。唉,她做人怎么这么失败呢?
可谁叫她面对的,是一条比颜子轩还腹黑的狼呢?
将小女人安慰好,颜瞑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帮她穿衣服。
“你、你不是说……”以烟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好了,他刚刚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要好好收拾自己一顿似的,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说什么?”颜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大手伸向她胸前的粉红一捏,“还想要继续不成?”
以烟被他下流的行为吓到了,直接抡起粉拳往他身上揍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亏你还是个皇帝呢?”
颜瞑将人的小手抓住,往自己光溜溜的胸前按,“不服气,你也可以摸回来啊?反正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说着,颜瞑真的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成一个大字,闭上眼睛道:“来啊,互相伤害啊!”
以烟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直接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往颜瞑的身上踩,两个人闹成一团。
屋里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了,蒋清越听越觉得奇怪,小声地问身边站着的两个随从,“你们觉得,屋里的声音像不像在打架?”
两个人摇头,“听着倒像是妖精打架。”
“去你的。”蒋清将他的头一拍,直接将以烟的房门踹开就进去了。
可是屋里的情形,倒是让蒋清的心一抽,“哎哟喂,以烟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
以烟和颜瞑顿时石化,因为此时的以烟,将整个被子都堆在颜瞑的身上,为了不给颜瞑反抗的机会,小丫头整个人也坐了上去,颜瞑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衣裳不整被人压在床上,看了都让人觉得心疼。
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蒋清又道:“还看什么看啊?还不快下来,等会儿要是将先生坐出个好歹来,看我不收拾你。”
以烟翻了个白眼,才慢吞吞地将屁股从被子堆上挪开。
以烟一走开,蒋清整个人殷勤地扑到了颜瞑身边,将他扶着下了床,“先生,您可千万不要和这丫头一番见识,她年纪小不懂事,您要是哪里不舒服,可千万和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