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大了。我不知道你是利用什么让傀儡绵羊、颤抖的布丁以及少爷甘心做你的拼图的,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唬住的。我现在就在这里看着,看着你是如何将我变成你的拼图!”我大声说道。
突然,一声尖锐的鸟鸣响起,密林深处突然飞起一群白色的鸟。我还未看清那些是什么鸟,它们便已经在我们的上空爆裂。一缕又一缕的血红在空中绽放,天上下起了血雨。
莲怪叫一声,因为血雨滴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雪瞳、雨娅、说书的猫这几个丫头也一个个皱起了眉头,有些厌恶又有些好奇地望着依旧在飘落的血雨。
随同血雨一起飘落的还有羽毛,只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那洁白的羽翼全都集中在蛇的上空,一片接着一片轻盈地飘落,犹如雪花一般。蛇依旧是满脸的微笑,温柔地望着我,如同凝望一个心爱的女子一般。
“拉拉,我是不是自大,你很快就知道了。”蛇笑着说。
我有些茫然地沐浴着血雨,忽然感觉力量竟一点一点地恢复了,乏力散的毒性竟有了烟消云散的趋势。
“烟鹭!?居然是烟鹭!”德加尔激动地叫着。
我愣了愣,立刻从自己的记忆中搜寻起有关烟鹭的资料。
烟鹭,以毒蛇为食,其血可解百毒除诟病,其羽可化万象驱阴灵,喜群居,惊恐时会自爆而亡。
我知道乏力散的毒性究竟为何消失了,但我不知道蛇为什么要为我们解毒。
我知道烟鹭是因为惊恐而自爆,却不清楚它们为何惊恐。
“该死!”对岸的小月突然惊慌起来,因为他现他操纵的那些骨头架子,竟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爬起来,就连他**的那只骨龙,也未能幸免于难,若不是他的反应快,在那骨龙倒地前就自行跳下,或许还会被那些突然坍塌的骨头弄伤。
“你的骨头架子怕烟鹭地羽毛,我的毒虫怕烟鹭的血。不过,对付操纵不了亡灵的你,根本就不需要用毒!”夏侯疯突然阴冷地笑了笑,将草笛重新放在自己的唇前。
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小月的身边多出了无数只暗褐色的多足虫,一只只争先恐后地向小月涌去。
“这是千足腐蜈。它的体液不仅是剧毒,还是强酸。如果你被它们盯上了。你就和你的骨头架子们更亲近了。”夏侯疯“桀桀”地怪笑着,殷勤地向小月做着介绍。
小月咬了咬牙,手中地骨枪突然伸长,径自向地上的多足虫击去。小月身为影子五杀之。一向以力杀见长,猛然威,让这个区域平添了几分杀气。
小月地手颤动个不停,每一次颤动,他手中的骨枪就会再长上几分,而且在骨枪上地每一个倒刺周围也多了不少细小的孔。
“千足腐蜈对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飘摇千刃!”小月大喝一声。斗气大涨。直接灌注进骨枪。并从那些细孔处散开来。
“砰砰!”就如同开枪一般,那些从细孔处冲出来的斗气在千足腐蜈地身体上着陆。并成功地将它们击打的七零八落。
“哈哈!”可是,夏侯疯却没有一丝慌张,依旧大笑地说道,“可惜啊可惜,如果是其他虫子,被你这种面攻击性技能伤害,可能就玩完了。可是,千足腐蜈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
夏侯疯的话音刚落,那些被打碎了的千足腐蜈便用它们的行动证明了它们主人地话。我清晰地看见一只明明被打碎成几节地千足腐蜈竟然还在动着,中间地身体随便找了个头和尾,又重新组合成了一只只完成的虫子。
它们继续向小月奔去,小月额头地冷汗滚落,他咬着牙,又是一次飘摇千刃。
可是,顽强的虫子总是可以在破碎之后重生,而小月的斗气却一次比一次弱。
于,一只虫子成功地爬上了小月的身体,并且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它的体液,一阵白烟升起,小月的那块肌肤顿时化作脓水,露出了白骨。
有了第一只,自然也会有第二只。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小月的身体便被那些恶心的虫子包裹了,随着他那撕心裂肺的呼喊,那些虫子将他啃食成了一具骨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夏侯
这些虫子之前,会说小月将与他操纵的骨头架子更亲
毫无悬念的,一道白光闪烁,小月在被剥夺亡灵操纵力后,就这么被夏侯疯虐杀了。
“绵羊,开始吧!”我正感慨着,蛇却微笑着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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