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无非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公孙笑问一句,阿临“啊”一句,几番下来,公孙笑已经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兴致。
他凉凉的扫了阿临一眼,非常确定他的新婚妻子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草包美人。
“你真的是傅家人?”他严重质疑。
“我是啊,”她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心底有些同情他了,他该是慕了傅家女的名声,知道傅家的根底,只可惜,她是傅家的异类,他想要得到一个知书达礼,满腹经伦的妻子,实在是要大失所望了。
公孙笑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黑眸阴柔的盯着阿临那张无辜的小脸,美则美矣,却是极外的刺眼。
她一问三不知,茫然的露出自己完全不知的愚蠢模样,他原本是想忍下这口气,至少娶回家的是个能看且腹有才华,言之有物的女人,不是一个只会依符在男人身上的女人。
如今看来,是他把事实想得太过美好。
你怎会愚蠢至此,所谈顾左右而言它,你是傅家女,本侯便是慕你的才名,才迎你入府。”抚远侯笑容满面,却狠厉指责。
草包美女傅清临呆怔无辜,“咦,你不是看中我的美貌吗?”是谁说她有才的?
“不是,”
“哦,那可惜了,论史我大姐是翘楚,论诗我二姐最优,论医我三姐最是厉害,论词论画论歌论酒论剑该找我几位哥哥,”他是外地人吗?连这也不晓,傅清临表示很不屑,“所以,夫君这是要休了妾身再娶吗?”
“……,”愚蠢的夫君已无言相对,他是被骗婚了吗?
言语之间,天际已经泛白,两人谁也没有心思再睡,阿临仍是有些睡意的,懒洋洋的打着呵欠,可也有自知之明,若此时再爬回床上安睡,只怕公孙笑会直接抓狂,外界对他的评价实在不算好,她可不想去惹一个怒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