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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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到了与费尔南多约好的时间。
李晟先是和农场里主要的几个负责人打招呼:他要离开农场几天时间。
他一直是农场里最可有可无的人,农场里的事情基本都由张峰他们几个处理完了。他离开,不会对农场有太大的影响。
在他出行之前,他下定决心买张定边推荐的两个型号的直升机。这个事情他在临离开的时候交给安东尼来办。
因为是临时出行,而且这一路上,他也不会有太多的户外活动,所以他自己的安全并不是很担心,并没有带上保镖。
费尔南多的酒庄位于高乔山谷。高乔山谷位于南里奥格兰德州,是巴西最出名的葡萄酒出产地。李晟由巴布尔开飞机送到玛瑙斯后,在机场取了网上订购的机票上了巴西的国内航线飞机飞到阿雷格里港。
阿雷格里港是一座百万人口的城市——巴西境内里约以南最大的城市。李晟来到这座城市后,在机场上了费尔南多安排的直升机直接飞到费尔南多的酒庄。
费尔南多的酒庄并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是由一个小酒庄收购了几个家庭式酒庄后改造而成的。之前这些酒庄主要生产气泡酒,但是现在费尔南多要求酒庄生产经典红酒,据说有干邑,也有干红。
在酒庄内,费尔南多亲自到停机坪接待李晟:“我的朋友,欢迎你来到莱玛奥酒庄。”他笑着给李晟一个礼节性的拥抱笑着说。
莱玛奥酒庄并不出名,至少在网上找不到相关信息。但这个酒庄历史不短,费尔南多的曾祖父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就开创了莱玛奥酒庄。当时这个家庭式酒庄是只有一百九十多英亩的小酒庄,一直生产传统的干红,这和高乔山谷大部分的葡萄庄园主要生产气泡酒不一样。不过酒庄里的酒是不对外销售的,主要是供应费尔南多的家族使用,并且作为礼品送给各个亲友。
但是这酒庄传到费尔南多手上后,他在两年前收购了附近五个葡萄园,将酒庄的葡萄园面积扩大到一千四百英亩以上。这么大的面积葡萄园产出的葡萄酒,他一家人当然不可能全部消耗完,所以他正准备将酒庄出产的红酒推向市场。而且他瞄准的是高端市场。
所以这次他举办的品酒会邀请的都是一些社会上层人士。
葡萄牙如今已经不算是发达国家。可以说在经历了08年的经济危机后,整个国家差点破产,经济早已经不如前。但是国内的上层人士却不会因为国家破产而破产。特别是了一些老牌的家族,比如费尔南多的家族。他们在国外有不少的产业,哪怕其中一两项经营不下去,最多也就是家族的资产下降而已。不过家族是家族,费尔南多对这个分的很清楚。所以他对自己的产业也很上心。
“虽然还没参观过你的酒庄,但在天上俯瞰,就让人着迷。”李晟不是客套,整齐的葡萄树像士兵一排列着,加上一些风格独特的附属建筑,这样的庄园确实很漂亮。
“谢谢。”费尔南多笑着说。“希望你能在这里度过美好的时光。”
这次品酒会,已经是莱玛奥酒庄正是举办的第二次。费尔南多邀请的都是他的朋友和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当然,还有世界著名的品酒师。
这样的应酬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参与的。至少,这样的聚会可以拓展自己的交际圈子。
不过似乎李晟是第一个来到的客人。费尔南多这个主人非常尽职地招待好李晟。他先是邀请李晟参观自己的酒庄,李晟对于葡萄品种并不了解。费尔南多说的什么珠什么紫的,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费尔南多也注意到这一点,他笑着说:“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酒窖。”
他带着李晟来到在别墅附近的一所房子里,找到里面的人要了钥匙,并且拒绝了那人带路。他打开一扇地下的门,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这门透出一股凉气。不过并不是什么阴寒,而是因为外面的气温太高了。这会可是南半球的最热的时候。
顺着楼梯向下走了十多米后,就到了地下酒窖。
里面装了不少的灯,都是那种昏黄的马灯样式的。酒窖其实由一些长型的窑洞构成,窑洞之间隔着两三米厚的墙体当做支撑柱。而严冬的顶部有青砖镶成的拱形天花。在窑洞的两侧墙体就是存放酒的地方。有的窑洞存放的是橡木桶装的酒。而一些则是存放这已经装瓶的。
费尔南多带着李晟在里面转,一边介绍说:“这些橡木桶都是从葡萄牙带来的。这些酒是酒庄几年的成果。”
他说着来到一个架子旁边,从上面去下一个比拇指大的吸管,又取出两个大大的大肚杯将其中一个交给李晟,说:“这个地窖的酒发酵已经接近尾声。”
他说着打开了一个木桶上的一个木塞,将吸管放进去吸了一管紫红色的酒浆,然后分成两半分别注入两人手上的酒杯。
他摇着酒杯,嗅了一下说:“这应该能酿出非常不错的干红。”
李晟也知道干红需要醒酒,他摇晃着被杯子里的酒浆,杯壁上残留的酒浆呈现琥珀色。据说好的红酒必须要有挂壁现象。而第二步就是要嗅一下。但人家那是在品之前嗅一下酒香,品味酒的品质。而他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品了一口,他笑着说:“这酒让我喝有点浪费了。我喝一百美元一瓶的红酒和一万美元一瓶的,也分不出其中的差别。不过这酒喝着让人感觉很清澈很舒服。”
费尔南多也笑着品了一口酒说:“有人说品酒也是种艺术,但我觉得酒就是喝着感觉好就行。正如我从来最喜欢和莱玛奥出产的葡萄酒,而别人喜欢其他红酒一样。有人喜欢喝酒的感觉,有人喜欢喝名气。各求所需而已。”
李晟没有接这个话头,他不明白对方所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