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天寒意料的是,兔兔与松松并没有醉酒,它们只是有些半醉与醉眼朦朦,他想像中的醉倒,然后睡过去。w整理提供醒来后,头痛无比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令天寒大为的惊呀,可没有想到过,它们还真有这等本事,天生的酒鬼,当真让人不佩服都不行呀。
就这似醉非醉之间,那一种感觉,兔子与松鼠只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特别是果酒,比起天寒后来又拿出来的其它酒都要的好。它们就是喜欢喝果酒,天寒也没有想到,果酒会给它们那么好的感觉,竟然觉得果酒是最好的酒。
不过,好像这也没有错,猴儿酒就是果酒,用很多种不同的水果酿成的酒。天寒兴起了要将猴儿酒让给它们两个做的意思,若真的能成功,以后有机会再来这里的话,没准还真能有所收获。他也知道,以兔兔与松松爱酒的劲头,它们两个端不会将这些酒给别人喝。
就不知道,它们能不能收集到那么多的果子,九洲大陆的猴儿酒配方,在这里适不适合。有一些果子,这里没有,或是说,很难找得到。要是用别的果子替代的话,还能不能保持着原来的味道。以天寒所想,十有,不再是原来味道的猴儿酒。但若用那方法所酿出来的酒,就算是果子不一样,所出之酒,同样也是美酒。也许,不同地方的环境,还有果子,还有这里的灵气比起原来猴山要好得多。说不定,酿出来的酒,比猴儿酒还要的好味。一想到此。天寒就觉得眼热。
不同味道的猴儿酒呀,要是能得到,那是一种怎么样的享受呀。这里的灵气足。果子也很不一样,充满了灵气。天寒很清楚地看到,现两边的山壁间,都长着果树,各种不同的果子,大地小的,红的绿的。紫的青的都有。每一种果实,都似乎有着一种灵气在上面流动着。
若要用这些果子来酿酒,味道一定很好。就不知道,这些果子是普通果子还是灵果。
哑然一笑,不管这些果子是不是灵果,它们都是要给兔兔吃的,在这个山谷中,所有地东西,都是它们两个的。这些果子如果不能收藏太久,对它们的修为没有太大的帮助的话。那么,这果子也只是普通的果子,用来充饥而已。
最多。就是在自己走的时候,摘些回去,给诺诺,阿紫她们尝尝鲜。出售就不必了,家里人众多,朋友也多。都不够分,那还有多余的出售呢。天寒还没有教兔兔它们如何的酿酒,已想着要如何的将这些果子摘下来了。
从这些果子挂满了枝头就可以看出,兔兔它们很少吃这些果实。很有可能,这些果子太好了,连它们都不舍得摘来随便吃。还有就是,吃得多,吃腻了,一般情况下。它们都在外面找一些东西来吃。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果子,并不像看上去地美味。
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天寒并不知道,还得要问一问兔兔它们。
“那个果子呀。怎么会味道不好呢。味道不知有多好。很好吃地。不过。吃得多了。也就会有一些腻了地说。再说。这些果子可以挂在上面很久。三年才结一次果。挂在上面可以有半年。所以。偶们也不去理会它。想吃地时候。就去摘一个。当果子地时间差不多时。偶们就会将它们摘下来。放着。等有空时再吃。这些果子。偶们都存放了好多呢。每一棵树。都结了数百个果子地说。”
兔兔对天寒说。这里地一切。它都了解得很深。
当天寒问起它时。张口就来。它不明白天寒为何要问它这些事情。难道他想要吃一些这样地果子么。想要地话。拿去就好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这东西。也多。虽然三年才结一次果。还有一些慢。也没有什么打紧。
“天寒哥哥。你想要么。”兔兔还没有问。松松就好奇地问天寒。
“嗯。看看好不好吃。要是好吃地话。就带一些回去。哦。我要是带很多地话。可以么?”天寒有些“贪心”地问道。
“没问题。你就算全部摘完都可以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得要给偶们一些酒哦。”松松不是一个老实人。一听到天寒想要果子。马上就想到了酒。要说反应。松松地反应比兔兔要快得多了。
天寒一笑,“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只不是小事一桩而已。”
“真的?”兔兔与松松异口同声的又惊喜的问道。
“那当然,不过,我给你们地酒再多,你们也会喝完。我们来这里一次,也不容易,很有可能下次再来时,已过几年,或是十多年后。以你们两个地海量,有多少酒可能等到那个时候呢。”
天寒话一出,两个顿时有些萎了。
“那怎么办,要是以后不能喝酒,如何是好呀。”两个顿时急了,连忙问天寒。
“其实,很简单?”“简单,啊。说说,天寒哥哥你说,你说。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偶帮你松松骨,偶的按摩很历害哦。兔兔都经常让偶帮它推推地,很舒服的。放心好了,偶会很小力的,很适合的力道帮你。”松松突然想起什么,连忙站到天寒的后面,伸出两个大爪子放在天寒的肩上,想着要如何给天寒按摩了。
兔兔也跟着跑过来,讨好似的用它的爪子轻轻的擂打着天寒的大腿,表示,它也会按摩。
天寒不由啼笑皆非,这两个家伙开始也会拍马屁了,郁闷。
“好了,好了。不要弄这些,我跟你们说就是了。我意思。那就是你们自己酿酒。”
“自己酿?偶们?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酿的就是果酒,不是那些白酒。你这里果子多。灵气又足,酿出来的果酒一定很好喝,一定很强。看来,你们都没有喝过真正地好的果酒。我就拿出一点宝宝最喜欢喝的香香果酒给你尝尝味道。不过,这种酒我们自己也很少,可不能给你很多,真正地只能尝尝味道。到时候。你们自己酿了,想喝多少都可以。”
天寒这么一说,兔兔与松松都惊呆了,自己酿酒,然后想喝多少都可以。感觉像做梦呀,以前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倒也罢了,现在知道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它们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天寒多给一点酒。它们也知道,天寒不可能带有很多酒在身上,最多也就几坛。往死里说,十来坛好了。那怕是大一点,五十斤,又如何。这一点,它们倒是错得离谱,天寒介子里的酒。得要用数千,数万来计。
两个想着,十多坛,一坛五十斤,也只是几百斤。在听到天寒说,他们有可能要很久才能再来这里。心中一冷,要知道,就算将这几百斤都给它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它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酿酒。现在听天寒这么一说。有如一道闪电,在它们的脑不第中劈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是呀。自己可以酿酒,若成功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盘旋着,自己酿,自己酿,自己酿。以至天寒对它们说的,拿出香香让它们品一品,都没有听清楚。它们的脑中,全都是自己酿好了酒之后,大口大口的喝,然后又与其它那些可以交一交的朋友喝。
一想到,别地朋友从来不知道酒为何物,喝了以后,就喜欢上,以后缠着自己等的那一种热闹场面。两个家伙,天真的笑起来世上谁说,兔子与松鼠就不喜欢热闹,就不喜欢多一些朋友呢。
天寒看着两个呆住的家伙不由摇摇头笑了,也不去理会它们发呆的样子。宝宝它们看到两个发呆,都觉得好笑。都说它们给雷劈到了,就让它们保持着呆立的状态好了。直到天寒将猴儿酒拿出来,倒在杯子里的香味飘散而出时。
兔兔与松松才从巨喜中清醒过来,这说不出的香味,一下子,就将它们的魂都给勾了回来。
天寒拿出来的,自然是他们自酿地猴儿酒,并不是猴山群猴所酿的那种真真正正的猴儿酒。猴山地猴儿酒,除了味纯正之外,还有一种时间的沉淀,那是不知多少年的,才酿造而成的。可以说是喝一点,就少一点。自从可以自酿猴儿酒后,天寒就很少喝那种猴儿酒了。
他得留起来了,十年,二十年,或是三十年后,才慢慢的品。每年,只喝那么少许。这些酒,不是葡萄酒那样,不能保留那么久。像葡萄酒,世上的也只有百分之五,可以保存十年以上,其它保存得越久,就越变味了。
纵然如此,新酿成地猴儿酒,也足以令兔兔与松松将神念都回魂了。
“这是,这是什么?”很显然,刚才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天寒所说的,这也是果酒。
“这叫猴儿酒,宝宝称之为香香,也是果酒的一种。以后,我就教你们酿这种酒。来,先试试味道如何。”天寒小心的倒出两杯,这两杯对于兔兔它们那巨大的的手掌,实在小得可怜,连一半都没有。每一杯,也就三两左右。
两个一点都不敢小看这只有几两的酒,酒的颜色是多么的可爱,味道是多么地香。只有真正地闻到了,才能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还没有喝,它们两个就有一种欲醉之感。
“好,好,好酒。”只是闻一闻,它们就发出了这样地感概。一点都不担心,只是闻着香,喝起来不怎么样的事会发生。
“那是当然好酒了,你们两个,不许一下子就喝下去,得要一点点的喝。慢慢的品尝着,只有慢慢的品。才能知道香香的味道。这香香,连偶宝宝都不是很多,今天你们赚到了。”小家伙也捧着一个杯子。小心的喝着。
每次喝猴儿酒,小家伙都会很认真,不会浪费,那怕它地空间中,其实,有着很多。
当兔兔与松松喝了猴儿酒后,已呆立得不会说话了。今天才第一次喝酒。没有多久,就喝到了传说中的猴儿酒。它们也算是幸运了,像这样的幸运,可没有好几个。虽然,比不上天寒,比不上宝宝和小雪它们几个。他们都是第一次喝酒,直接就是猴儿酒,就算这样,也非常之了不起了。
它们两个就好像小家伙一样,都是传说中地天生酒鬼。一喝,就喜欢上了。
似乎,它们早喜欢的就是猴儿酒。就算有别的与猴儿酒能相同的酒,琼浆玉液,也比不上猴儿酒吧。可能,它们本身并不是人大有关系。
天寒好笑的看着两个小心翼翼的家伙,一股笑意挂在脸上。
“怎么样,很好吧。以后。我就将这种酒的酿法告诉你们,让你们自己酿如此美酒。
“呜呜……”
天寒还没有说话,兔兔与松松就允呼起来,两个相互地击掌,在庆贺着。原来,天寒要教给自己的,就是这种美酒的方法。以后有口福了,有口福了。这那还忍得住,一下子就欢呼起来。天寒看了。无奈摇头苦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和小家伙一个样,明明与它没有关系。小家伙也跑过去欢呼一下。
待它们安静下来后,天寒继续说,“这种方法教给你们,得要有一个条件。”
“啥条件,什么条件。不会很难吧,天寒哥哥,你可不能用很难的条件哦,偶们两个好穷的,什么都没有。”兔兔可怜兮兮的对天寒说,一旁的松松也在点着头,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让人恨不得将它们都抱在怀里的念头。
也不怪它们会如此,如此好的美酒,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送出去,要是自己有,也与天寒同一样的吧。
“没有想要你们什么宝物,什么东西了。这个条件就是,不许你们将这个酒弄得到处都是,就是说,你们不能将这个酒到处送,就算送,也不能送很多。只能送给你们一些好朋友,送那个像这样坛子的几坛就好了。”天寒指着那个三十斤地坛子,本来,他想指着那五斤装的坛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