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疤瘌看了哥哥一眼,没有再说话,现在说啥也没用。刚才也只是说说大话、冒冒臭气而已,真要找他报仇,不要说不知道他是谁,就是知道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总之,这个跟头算是栽倒家了。
胡文吉转身对程莉说:“二位大姐受惊了,一切都是我弟弟的不是,我给你们赔礼道歉,我和陈主任关系不错,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往心里去,有什么事朝我说。”
“赶紧把他带走吧,以后不要这样了,再要是来闹事,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这次要不是陈主任来电话,知道你要来,我们早就报警了,让你到公安局去赎人,看看谁丢寒碜。”程莉说。
“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大的面子,本人真是感激不尽。”胡文吉说。
“好好管管你这个宝贝弟弟,不要到处耍无赖,太讨人烦了,酒是喝到了人肚子里,又没有喝到狗肚子里,不要太张狂了。”顾惜花说。
“都是街面上的人,我们不想把谁咋的,可是不能太过分,更不能无理取闹,谁也不是泥捏的,没有一点血性,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猪急了还上树呢,何况这是银行,不是人耍无赖的地方。”程莉说。
“最可气的是,跟我们女人耍什么横,有本事跟男人去耍浑,这才叫真本事,哦,见我们好欺负是不是,把我们惹急了,也不会有你的好。”顾惜花说。
“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如果他再敢来这里闹事,随便你们处置,我绝无二话。”胡文吉说着把胡二疤瘌带了出去。
见到胡文吉把胡二疤瘌带走,程莉二人这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这个混蛋终于离开。不然还得和他费唾沫,听他瞎白话,弄的大中午都不消停。真是没有一点意思,顾惜花随后摁了叫号机开始办理业务。
这时又进来一名顾客,和刚才这个人认识。见到他说:“王浩,胡二疤瘌是咋回事,看样子满脸不高兴,嘟嘟囔囔很是不服气,谁招惹他了,惹他生气人还真没有过。”
“看来你是怕他。”王浩笑着说。
“不是怕他,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德行,不得不对他有所顾忌,谁敢和他过不去,得罪了他不是找倒霉,没事还是尽量不要搭理他,免得惹祸上身,他可是雹打的高梁秆,光棍一条,咱可是拉家带口的人,他豁得出去咱可豁不出去,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这种人惹不起躲得起,躲着点没亏吃,平平安安过自己的日子比啥都强。”顾客说。
“今天还真就有了,碰到一个硬茬子,把胡二疤瘌好好收拾一顿,让人看了真是解气。”王浩说。
“到底是咋回事?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和他较劲,要知道胡二疤瘌的性格,心狠手辣,没有一点好心眼,还想不想在这块混了,胡二疤瘌也不是吃亏的主,还不想法报复,这不是自找倒霉吗。”顾客说。
“是这么回事。”王浩便把他刚才看到的叙述了一遍。
“活该,就应该有人这样治他,也为大家出出气,谁听了都会拍手称快。”顾客解恨地说。
“瞧他那副臭德行,人家刚走又横了起来,有本事别认怂,这才叫男子汉大丈夫,刚才就不应该放过他,把他交给警察来处理,看他还敢这样不,肯定跟孙子一样。”王浩说。
“要不说他咋是个无赖,遇到怂人拢不住火,百般的欺负,遇到硬茬打不过别人,立刻跪地求饶,黑瞎子进门熊到家了,要是在战争年代,肯定是个叛徒、汉奸。”顾客说。
“俗话说得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对待这样的小人就得痛下狠手,丝毫不能客气,否则,真认为没人敢招惹他,到处横行霸道,这不遇到了横主,结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那样子可笑极了。”王浩说。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也是他作恶多端应得的报应。”顾客说。
“所以,这样的人没有必要怕他,越怕他越上脸,他犯浑咱们比他还犯浑,这叫以暴制暴。”王浩坐到窗口说。
“先生,您办什么业务?”顾惜花问。
“我办笔汇款。”王浩说。
“请您填单子。”顾惜花说着递出凭条。
“胡二疤瘌又来这儿捣乱。”王浩边写边问。
“谁说不是,在这闹了一中午,怎么说都不听,一味的纠缠不休,非要贷款不可,不给就不走,而且胡说八道,真是气死人了,要不是那位同志出手相救,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顾惜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