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方在想从这段正淳身上弄些个好处,那边木婉清倒是麻利的紧,拉开被抱住胸口的手臂,瞪了林毅一眼,跃下屋檐去,终究是小心戒备,等着林毅两人下来。三人走上前去,惹得那两男女一阵惊呼错愕,手忙脚乱,整理衣衫,更是等着那男人重整威仪,这才冷笑说道:“段王爷,几日不见,想不到又在这万仇谷见着你,呵呵,好风采,好风流啊。”
段正淳尴尬一笑,此时见了木婉清,也不知如何是好,几日前他才幽会秦红棉,被木婉清瞧出端倪,险些被瞧住,此时又被木婉清抓住,实在无言辩白,正见林毅与侍剑从一旁走出来,觉得有些眼熟,便问道:“木姑娘,这是你朋友?嘶...这位小朋友好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
林毅抱拳作礼,见了他难堪,终是懒得再算计这风流王爷,淡淡一笑,回答道:“段王爷贵人多忘事,我来过大理许多次,见过皇上与王爷,只不过,看来王爷对我的记忆,还是在江南卖你的那株曼陀花吧?”
段正淳闻言一怔,似乎想起了这事儿,抚额一想,倒是想起了此事,边上的甘宝宝见他似有所悟,问道:“段郎,你,你怎么了?”
段正淳道:“哎呀,这,这位小兄弟当年,唉,我许多年前,在,在江南结识了一位妙曼的姑娘,我,我动了情,只恨当场不能将心割给那位姑娘。”
甘宝宝偏过身子,低着头,眼中有愁,幽幽怨道:“这么说来,在你心里,我是比不上那位姑娘了。”
段正淳闻言微怔,见佳人不理自己,何其着急,只想当面与甘宝宝好好解释,甘宝宝却不愿瞧他一眼,段正淳手臂一按,将甘宝宝拥入怀里,似是得偿所愿,又如心胸开怀,道:“我,我爱你们,你们哪一个我都爱,每一个我都爱的死去活来,你们要我的心,我给你们,你们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们,我恨不得什么都能给你们,只要你们爱我。”
甘宝宝怎么不知道段正淳的情深意切?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倚在段正淳怀中,与情郎深情相拥。
林毅瞧着眼里放光,似是被感动的侍剑,不觉在想,自从与家中的杂事脱开关系,自己就对身边的人有些患得患失,瞧着侍剑这模样,自然有些吃味,道:“侍剑啊,你可要小心些,以后你我有些女儿,可得叫她们防着这样的男人,不然,那小孽障就是嫁了人也解脱不得。”
侍剑双颊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本想着能给自家少爷生一个就成了,没想到,他还想着要生好几个,这,这怎么不让人害羞?倒是木婉清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恨不得使毒箭射死这两对狗男女,剜了林毅一眼,道:“是哦,就你这伪君子的模样,说的好听,可,还是动手动脚。”
林毅恍若未闻,打了个哈哈,对浓情正酣的段正淳说道:“段王爷,本来我是让你儿子来带话的,可是,现在他可不知道在哪儿,还是由我来说吧,就是江南的那位夫人,让我告诉你:‘滚过来见我’,这个‘我’是指那位夫人,可不是说在下。”
甘宝宝听了,冷笑不止,斥责道:“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敢如此对大理王爷说话?就是,就是大宋的王族,也万万不能对段郎这般无礼。”
你倒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人。
林毅暗暗想着,说道:“这是我可不想多管,那位夫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也算有传艺之教,你与她若是有龌龊,我定然是帮她的。”
段正淳道:“我怎么会...会与她有龌龊?我爱她还爱不够。”
甘宝宝听了情郎这般说其他女子,怎能不吃醋,一下甩开段正淳胳膊,就往回走,段正淳连连去拉,却换不得良人回首,随着甘宝宝入了厢房,不多时又听见两人情话。林毅见两人如胶似漆,下面便不易多听了,带着两人便走。
木婉清见一员助力就这般被说走,心中怎能不气?看林毅的眼神真要把人给吞了,又见了远处过来的火光,三人跃上屋檐,寻了个僻静处,问道:“你,你怎么将傻小子他爹爹说走了?有他相助,那救傻小子不就多几分把握了?”
林毅用扇子打了打木婉清的脑袋,惹得这姑娘好大的不满,侍剑在一边偷笑,心满意足,说道:“你这姑娘,看着有股聪明劲,为何还看不出来这段王爷的样子?现在他眼里只有那为钟夫人,你就是向他说了他儿子有难,他就是去救,又如何能全然放下钟夫人?两边纠结,万一打起来,这不是叫这王爷白白送了性命?不如不告诉他,等天亮大理的高手来了再说。”
木婉清跺跺脚,也知道林毅说的没错,可见林毅毫无寻找段誉的念头,便说道:“既然林公子这么说了,不如你我兵分两路,分处寻找那傻小子。”说了话,跳下屋顶,自去寻找段誉。
侍剑见林毅毫无动作,不知其打算,问道:“少爷,既然我们来了这万仇谷,还得做什么?”
林毅说道:“找人,上次与段世子那姑娘就是钟万仇的女儿,那姑娘年纪不大,可机灵不小,正能为我所用。”
侍剑笑道:“难道不是收入少爷房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