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想看看那一群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才会那么狠心的把我遗弃。”
“就是啊。”
天均也附和道:“我同意一阳哥的说话,直接杀到他们家里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就好了。”
“问完了白若云的话之后,我们就离开,从此不再与他们往来便是。”
“行了,别说了。”仙儿在一旁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这时孙坚已经拿着一壶开火和几个杯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略带一些歉意的说:“家里收拾的比较乱,也没有可招待各位的,只能略备一些薄茶了,还请不要嫌弃才好。”
虽然说他们家里收拾的是比较乱,但是他这个人也非常的有礼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怪责他的。
再说了,一个男人自己生活,收拾的乱一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是雪雁与仙儿不与我们一起生活,我和天均肯定会更夸张的。
大家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茶之后,天均这才开口道:“孙先生,恕我直言啊,你这个屋子的格局是有一点小问题的。”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孙先生除了家人不和之外,估计事业上也有一些小问题吗?”
“是的。”
孙坚毫不犹豫的回应:“前段时间生意上是亏了一些钱,然后心情也有一些差,估计这也是和儿子发生急吵的原因之一。”
“不是。”
天均苦笑着分析:“是您这个屋子的格局问题,这个吧,明天您若是有空的话,就先去买一个大点的屏风回来,放在进门的玄关处,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买屏风?”
孙坚有些不解的反问:“玄关在什么地方啊?”
“大门入口的后面就是玄关。”
“你将屏风放在大面入口后面一米半的地方,这样就能破了穿堂煞的格局。”
“穿堂煞……”
孙坚轻轻的嘀咕一句,然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之后他又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们家的事情,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个穿堂煞而已,还有其它的问题存在。”
“我知道。”
天均不假思索的回应:“我们已经感应到了,一切就等天黑之后见分晓吧。”
“嗯。”
孙坚见天均如此的有自信,当下也就不再多言。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香港的风土人情,同时也会聊一下有关事业上的事情。
从聊天中可以看得出,孙坚其实是一个非常健谈,并且性格也很随和的人。
只是中年丧妻的原故,导致他有时候不经意总会流露出一丝丝悲伤,这点在聊天之中我可以清楚的感应到。
另外,他好像还也有一丝丝的恐惧之情弥漫出来,虽然并不算浓烈,但字里行间好像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和可怕事情。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而且我也相信,到了晚上肯定会见分晓的。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去追问他的事情。
直到大家聊着聊着天色黑了下来之后,我这才想起好像我们一天都没有吃过饭了。
在陈先生的婚礼上面,也仅只是喝了一点酒,吃了一些冷餐而已,并没有吃过一粒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