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兆点头。
年久馨回到左兆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叔叔,左爷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的心思,我们猜不到。”左兆已经习惯左正的行事作风,别看左正是个老人,可是心思深不可测,宝刀未老!“久馨,我带你去房间,明天一早还要给左爷爷拜寿。”
“好。”
承袭左家旧俗,宴请宾客是正生前夕举办,正当寿星寿诞这天,该是和至亲朋友一起吃顿饭。所以,明天才是这场寿宴的重头戏!
*
佣人走在前面给年子玥开了门,退到一边。
年子玥扶着左纪席刚进入卧室就听到门发出“嘭”的震响,紧闭的门掩盖了走廊射进来的光线,一片黑暗中,她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墙壁上,热吻狂风骤雨般的落下。
“左纪席,如果我刚才不说话,你就被年久馨带走了。”在大厅,这个渣分明就清醒着!
“我是你男人,她带不走。”
声音沉冷如常,可是似乎又多了一丝底笑,年子玥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左纪席喝了酒说话就是这样。
吻从脸颊落到脖子,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腰、背、肩。
她刚才就该把他扔在大厅,甩手离开!
左纪席感受到她的小情绪,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撇开的脸对着他:“生气?”
年子玥不说话,光线太暗,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叫你乖,你转个身就勾搭了祁洺,该生气的是我,年年。”左纪席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可是说话的口气实在称不上温和。
“注意措辞,少董,我没有勾搭他。”真是笑话,她和祁洺待在一起不超过十分钟,其中还有一半时间他也在常
无论光线多暗,左纪席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年子玥的唇,狠狠亲一下。
“如果他要追你呢?”
年子玥皱起眉头,这算什么神逻辑的如果?算上十年前那一次,她和祁洺通过的面过六次。
女人一时间没有了任何反应,左纪席把它当做了她的犹豫和思考,再也没有了耐心和她对话,粗鲁的亲吻不间断的落下,空气中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年子玥的双手被他扣住抵制在墙上,承受背后是冷凉身前是灼热的冰火两重天的极度感触。
“左纪……唔!”
他在发什么疯?
没有开灯,年子玥不知道左纪席是凭借怎样的能力把她的身体带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