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和韩馥之间的关系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天堂羽翼和路西法带回来的消息很不妙,让韩馥怒火中烧,但他也没有丝毫办法,现在他军中缺粮,命脉都被对方捏在手上,如之奈何?
“你们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韩馥转向了天堂羽翼和路西法,他怒气冲冲,质问后续之计划。
天堂羽翼和路西fǎ'shēn后都有许多会员出谋划策,早就有了一个计划,此刻娓娓道出:“大人,我们现在之所以处在劣势,那只是因为我们军中无粮而已,只要军粮问题顺利解决,这里仍旧是我们的主场!”
韩馥闻言哼了一声:“这我自然知道,可问题是这军粮的问题该怎么解决?我被困在这一地,处处有求于人,邺城的援军也无法赶来,现在究竟该怎么做?”
天堂羽翼和路西法相视冷笑,阴沉道:“公孙瓒此人狼子野心,居然胆敢犯上作乱,这种人必须要惩戒!他不是要抢夺城池吗,我们就给他以迎头之痛击,让他万劫不复!”
他说到这里,路西法接道:“公孙瓒不是取了天元城吗?不是借此来要挟我们吗?我们就将天元城攻下,将城池内他的兵马全部杀死,报此仇恨!”
“攻打天元城?”韩馥摇了摇头:“痴人说梦!天元城中有公孙瓒四万骑兵,其中更有一万白马义从,那是举世无敌的强兵,到时候弓箭如雨点般落下,我们怎么抵挡,又怎么可能攻得下城池?”
“大人此言差矣!”
路西法在冷笑:“你刚才也说了,公孙瓒的军队都是骑兵!骑兵确实野战无敌,但并不擅长于攻城,同时也不擅长守城!在城中他们行动受阻,无法策马纵横驰骋,威慑力下降了许多,我们人数众多,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还有一点!莫非大人忘记了公孙瓒昨日里向我们借去的一万兵马?这些人此刻就在天元城中,我们可以想方设法与他们里应外合,到时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攻破城门,将公孙瓒那些所谓的无敌骑兵统统歼灭!”
“只要取回了天元城,我们就可以从后方城池里得到粮草及士兵的供给,从而立于不败之地!到时候坐看公孙瓒与风云乱争斗,岂不美哉!”
韩馥越听越是欣喜,不由连连点头:”妙计!妙计啊!就按你们说的做,我会拖延公孙瓒一段时间,并给你们8万兵马,如果真的能够夺得天元城,你们都是功臣,会有厚赏!”
两人领命而退,待出得门来时彼此对视一眼,面上都是冷笑与怨毒,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不需要他们来思考,如今两人只想将傲气凌人的幽冥之王击败,狠狠的羞辱一番,让他知道小看自己的下场!
一时间,两人飞快的各自安排起来,当初为了对抗张凡,他们在天元城中都有些隐藏的力量,此刻这些人都忙碌了起来,他们去找韩馥的一万兵卒接洽,去探听城中的虚实,查看防守阵容,从而制定计划,准备夺城!
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此刻天元城中居然乱成了一锅粥!
短短一天的时间而已,就有几千匹战马出了状况,马匹们上吐下泻,精神萎靡不振,有些战马甚至屈身跪坐了下来,这可把骑士们吓了个半死,开始动用各种手段,可是全都没有成效。
要知道,马匹与一般的动物不同,它们几乎一辈子都是站着度过的,就连睡觉也是站着,如果它们坐下或者躺下也就说明离死不远了,而战马是骑士最亲密的伙伴,这让骑士们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可是急有什么用?没有人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出现问题的战马不断的在增多,就像一场瘟疫一样席卷了整个天元城,公孙范和公孙越两兄弟甚至找来医者查看,但并未发现战马有什么病状,排除了瘟疫的可能,最后医者给了两人一个让他们有些纳闷的答案:吃错东西了!
“吃错东西?马匹有专人喂养,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怎么会吃错东西?莫不是那医者学艺不精,信口胡说?”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正当两人一脸悲苦时,得到消息的幽冥之王浑身一震,大叫了一声不好,连忙紧急跑到粮仓,可一推开门他就面色大变,连声咒骂,拉住了一旁士卒的衣领,怒吼道:“此前堆积在这里的草料都去哪里了?”
那士卒被问的一愣,可幽冥之王怎么说也是一个将军,他不敢隐瞒:“自然是用来喂养战马了!”
“胡说!”幽冥之王面色狂变:“那么多草料,堆积的像是小山一般,怎么一下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