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白若竹的信,江奕淳冷硬的心也柔软了下来,之前固执的态度也缓和起来,再想起狐狸师兄那些气死人的话,他终于动摇了。
就按若竹说的约定,如果实在没办法,半年后他再用这个法子!
之后再碰到高璒,他拿了一封信给高璒,说:“帮我交给若竹,还有我跟她约定了半年后如果我依旧有煞气,再去找魔道中人帮忙。”
高璒大大的松了口气,接过信说:“果然还是若竹说话管用,这可真让我气馁啊。”
江奕淳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谁让你走了太久,疏远了。”
高璒嘴角抽了抽,这臭小子不能不说得这么直接吗?不知道很伤人吗?
等高璒把信给白若竹送去,白若竹拿了信就赶他走,说别妨碍她看信。
高璒郁闷的想撞墙,他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哼,我去看我的乖孙子去!”高璒扔下一句就跑了,等去看到瘦了一圈的小蹬蹬时,他别提多心疼了。
“蹬蹬,爷爷来看你了。”高璒笑呵呵的说。
小蹬蹬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娘的义父,我该叫你姥爷的。”
高璒一噎,这么小的孩子干嘛懂的这么清楚,叫爷爷多好啊,他本来就是爷爷啊!
“都一样,都一样。”高璒干笑着说道,“你做什么呢?要不要爷爷教你打拳?”
小蹬蹬手上没停,“我再练习机关术,你不要打扰我啊,而且我只要我爹教我。”
说到最后,小蹬蹬声音还有些哽咽了,这可把高璒给吓到了,这孩子要是突然哭了,不知道还以为他欺负孩子了。
“好,好,爷爷就在旁边看看。”高璒急忙说道。
小蹬蹬看了他一眼,“不行,我姑奶说机关术只能九黎人学,爷爷你不能看,我今天不能陪你玩,你乖乖的回去休息,改天我再陪你玩啊。”
说完小家伙继续忙了起来,高璒呆立了半天,然后“乖乖的”离开了。
他心塞啊,儿子、媳妇都不鸟他,连这么小的孙子都在忙正事,还不方便他围观,他怎么这么命苦啊!
……
白若竹看了信,一晚上心情都很好,晚膳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傻笑,看的全家人都有些愣愣的,心道若竹这是怎么了?一孕傻三年吗?
到了第二天,暂住白府养伤的穆欣前来辞行。
“白大人,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该回公主身边伺候着了。”穆欣朝白若竹行礼,“多谢白大人救命之恩,否则我还不知道会怎样。”
穆欣的伤口是用羊肠线缝的,如今线已经融掉,留下了一圈疤痕,戴个尾戒倒是能遮住,只是她那根手指以后都不能动了。
“你跟泽泊说了吗?”白若竹笑眯眯的问。
穆欣的脸刷的红到了脖子,“我跟泽泊少爷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