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凝眉,还未说话,却被温暖打断,“算了,芸芸,我们有志气,不用求他。”
温暖倔强的抿着唇,支撑起朵拉胖乎乎的身子,朝着外面,一步一步挪去。
芸芸留着短发,性格大大咧咧,如今却显得很冷冰冰,疏离的跟在温暖身边,帮着她搀扶朵拉。
正巧此时,救护车到来,她们几个人坐进救护车内。
宁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到先生的俊脸,浮现一抹阴鸷,显得格外瘆人。
“先生。”宁远咽了咽口水。
犹枭深呼吸,淡淡说道:“开车,跟上去。”
宁远迅速点头,“好,但是夫人,为什么突然间,忽冷忽热的?好像自从是艾伦弗格森来了之后,就变了个人似得,该不会,夫人的转变,和他有关吧。”
犹枭冷漠的眸子里一潭幽蓝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目光极为凌厉。
宁远冷汗涔涔:我这个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
朵拉额头上的伤口缝了20多针,送入加护病房。
温暖看着病床上,虚弱严重脑震荡的朵拉。
她垂下的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攥成拳头。
宁远从门口走进来,低声说道:“夫人,先生在门口,有件事想要与您说……”
“我对他无话可说。”温暖冷冷地说道。
“可是,先生并不知道,您为何动怒。”宁远小心翼翼的说道。
殊不知,这句话惹得温暖,咬着下唇,怒眸一瞪,“看来,他并不觉得,他哪做错了。”
宁远撞到枪口,欲哭无泪,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先生,他可能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好吧,我还是去告诉先生,您还没消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