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的心里惊叹着，真的，只要程经理愿意，什么样的生活她都会有。
在她看来，程副总比总裁可要讲究很多，天生的贵族派头。
程瑶看着小高的表情，笑了一下，“小高，可能是吧！在很早以前，我过了很多年这样的生活，但那时，只是我一个人。”
小高想说，那时不是有总裁吗？
他们，不是夫妻吗，夫妻，不是应该一起生活吗？
“我一个人，住着最好的房子，开最好的车，穿最贵的衣服，但是我的男人，每晚陪不同的男人睡！”程瑶不介意小高是卧底，她看着小高挺单纯的。
她说这些，不是让小高同情，而是告诉小高，她和沈远之的过去，让小高不要站错队！
“沈远之和我结婚时，不爱我，我爱他。”程瑶淡淡地笑了一下，“小高。你知道等着一个人的滋味吗？新婚夜，我巴巴地等他，可是等来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桃色新闻，他在结婚的那晚就出轨了。”
身体在抱着别人，心里想的是裴锦！
那时，他的痛，都是因为裴锦。
“我不知道那时，那样的婚姻，我为什么还坚持了那么些年，想想就有些可笑，觉得自己可悲。”程瑶仰了下头，用纸巾摁了下鼻子。
小高听着，心里有些难受，她的手握住了程瑶的手背，“那是因为，你爱他。”
“对，是爱，但是现在不爱了！”程瑶平息了一会儿，“小高，我知道他让你跟在我身边的用意，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小高愣了一下，之后就慢慢地说，“程瑶姐，你是不是后面会离开总裁？”
“不是离开沈远之，是离开公司，我和他早就不是离开不离开的，不在一起，谈什么离开？”程瑶淡笑了一下，“可能是有些不甘心吧，所以总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还很幼稚？”
她没有对沈远之说实话，她就是不想让他太舒服，说是破坏也好，说是心机也好，她就是这样的人。
那次弄断他的腿，她就这样……
他敢伤害她，她就敢十倍还回来。
小高巴巴地看着，眼里尽是膜拜……
“大概两年时间吧，我应该会离开！”程瑶淡淡地笑了一下。
而小高怀疑地看着她，“我怎么听着，有一种你要跑路的感觉，有一种，在公司里捞钱，捞足了就打算拍拍屁一股走人的感觉？”
不得不说，小高人单纯，也是真的，一说就准。
程瑶没有否认……她低头，搅着自己那杯奶昔，小口地喝下。
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甜，这么纯正的东西了。
小高连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沈远之。
沈远之握着手机，手指有些泛白……其实他怎么会想不到呢，她回来，他就没有想过，她会长久地留下来。
是为了对付乔安，是为了撕碎他的小心心，是为了挣足够的钱，去很远的地方，甚至是带着那七个小矮人去国外吧！
程瑶在国外也是有些人脉的，要不然，就是安然……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小高小心地问，“要不要想想办法？”
她心里说服自己，这不是出卖程副总，而是帮他们。
她觉得今天的谈话，可以看得出来，程瑶姐对总裁还是有感情的。
当她这样说，沈远之轻咳一声：“小高，你真的这样觉得？”
小高用力地嗯了一声，“是啊，当然是的，程瑶姐说起你时，我感觉她都要哭了！”
沈远之皱了下眉，轻咳了一声，“小高，以后不要这么叫她了！不好！”
程瑶姐？他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