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端起一杯酒,并未喝下,眼瞅着酒杯徐徐问道:“这涿郡的郡守是谁,人怎么样,郡里家族有几家,势力如何?他们的相互关系又怎样呢?”
薛三爷的那颗心此刻还悬在嗓子眼,他生怕刘靖问些偏离古怪的问题来为难自个,然后再想办法整整自个,但是听到刘靖问这个问题,却是松了一口气,赶紧回道:“咱们涿郡的郡守那可了不得咯,他乃是帝室之胄,幽州刺史刘焉的幼子,刘璋是也。
不过刘璋这人啊,有些胆小怕事儿,要不是沾了他爹的光,涿郡的这几个家族,他还真的镇不住。即使是这样,涿郡的有些事儿,他都每每求问于他的主薄张松。”
刘靖听后,心里琢磨了一番,皱着眉头问:“这张松是何许人也?”
薛三爷听到刘靖问起了张松,他的眼睛里突然放出了一丝绿光,只见他欣喜道:“嘿嘿,不蛮刘公,说起这张松,鄙人还可以帮你引荐引荐呢。
此人原先与我是邻村的乡里,见识广博,智慧通达,才思敏捷,是个难得的人才啊,不过呢...”
刘靖听到薛三爷语塞,知道他想说此人的不足,却又怕他刘靖鄙夷他说人坏话,于是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轻松道:“但说无妨,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了,说的越详细,对我越有用!”
薛三爷顿了顿继续道:“但是此人身高六尺,个头不高,一脸的麻子,就是相貌有些丑陋了点,为人倒是十分豪爽,喜欢结交达人志士!”
刘靖哈哈大笑一声,对着薛三爷道:“古人常云,以貌识人者岂非圣贤人?都传孔老夫子相貌怪异,但是人家不照样桃李满天下,名闻五湖四海,声动九州大地?”
薛三爷又是勉强做笑地附和道:“对对对,刘公说的对,刘公说的对呀!”
刘靖没有理他,端起了一杯酒,对着薛三爷道:“来,咱们干了这杯酒,你继续给我说说这涿郡的那几大家族的事儿!”
薛三爷赶紧举起酒杯道:“好好!”于是一仰脖子,将杯酒喝干,继续说道:“咱们涿郡啊别看地方大,但是没有较大的世家、大族,只有一些地方的家族势力。
其中呢就包括那南城的徐家,西城的张家,还有北城的邹家,这三家暗中垄断了涿郡的政商资源,把持着涿郡的政商两界。表面上他们不显山不漏水,其实背地里,没有人能够玩的过他们几家,其他再无能够与其抗衡的势力了。
其中呢,势力最大的要数这北城邹家了,因为邹家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那可是其余两家无法比拟的!”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来了兴趣,他依稀记得,那三国演义里写到过,乱世之初,那幽州太守刘焉的副将有一个姓邹的,好像叫邹靖来的,于是他不禁插话道:“人物?邹家出了个什么人物?难不成他是那个刘焉的副手,名叫邹靖的?”
薛三爷听到刘靖这么轻描淡写的把邹靖给带了出来,内心惊骇万分,要知道,即便是这涿郡的地方人,也有很多不知道邹靖这个人的,更别说刘靖一个外来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