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抱起手来,略为激动的对着刘靖道:“哎呀呀,玄德兄可算是归来了啊,可了却了舍弟的一番相思之情呀,玄德兄不知啊,自从两个月前,你离别涿郡之后,季玉每每食不能安,夜不能寝啊,日ri夜夜都是盼望着玄德兄的好消息,盼望着您能早点归来,这下子可被季玉给盼到了啊!”
刘靖一听刘璋如此真情流露,心里也是暗暗奇怪,这刘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演戏了?我走之前还是一个不冷不热的冷脸郡守,活脱脱一个庸碌无为的官二代模样。
但是这两个来月的离别之后,这刘璋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仅感情变得十分细腻、真切了,就连说话的水平也是上升了一大截,难道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装的?
刘靖的心里自从刘璋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便是开化寺狐疑起来,等到刘璋边哭诉、边动情的把话说完的时候,刘靖的内心独白也早已是跟着结束了。
刘靖亦是把手一抱,对着刘璋热情道:“贤弟不必如此,靖能够代替叔父,带军出征,去帮助青州太守龚景扫除黄巾贼众,那也是为国出力,为民除害了,这本是一个大丈夫应当做的事儿,靖岂敢推脱?
行军打仗本就是一个去无定期的事儿,时间长短也不是咱们能说的算的,不过,重要的是,只要咱们打了胜仗,一切都是值得的,季玉对刘靖的一番真情、真心,靖心领了,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
靖在离开的这两个月里,也是十分的想念季玉和叔父呀,哎,对了季玉,叔父呢?为何迟迟不见叔父的身影呢?难道已经不在涿郡了吗?邹将军胜利归来,也是想要拜见一下叔父,还要为叔父回报军情呢?”
刘璋听到刘靖问到了他父亲,心里立刻忐忑了一下,心里紧张了一阵儿,就连那热情的笑容,都似乎快要凝聚在了那里。
而站在刘璋一旁的何桂和唐周的脸色,也是随着刘靖的这一个问题,而立刻刷的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丝的不定之色,这一切都被刘靖看在了眼里。
要说这刘靖一问刘焉,他刘璋紧张啥?即便他是刘焉的亲儿子,也不能挡得住刘靖的问候呀,刘璋之所以紧张,那是因为刘焉已经做了一件比较意外的事情,之所以说这件事情比较意外,那是因为这件事儿跟刘靖有关。
刘焉做的那件意外的事儿便是他在没有支会刘靖的前提下,擅自将貂蝉给带走了,而且带走貂蝉的名义便是要带貂蝉去幽州城,让刘璋的母亲亲自调教貂蝉,然后还说要替刘靖把貂蝉培养成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这事儿,何桂和唐周都是知道的,所以当刘靖问起刘焉的时候,他们两个认得神色都是变得紧张起来,虽然他们心里十分迫切的想要将此事儿汇报给刘靖,但是碍于刘璋在此,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俩说话的份儿。
刘靖看到刘璋、何桂和唐周脸上那突然变化莫测的表情,心里也是猛然紧了一下,刘靖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刘靖心里清楚,要不是跟他有关的话,何桂和唐周脸上定然不会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