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看到简雍卖官司,心里也是好奇的很,也想知道此人是谁,便是对着简雍道:“对呀,宪和,你就不要再卖官司了,你看你把翼德给急的,有什么点子,就快点说出来吧,大家都等着听你的金点子呢!”
简雍嘿嘿一笑,闲庭自若道:“要除去张宝,做好的方法莫过于用他的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样一来,悄无声息,暗中调配,可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效果,令敌人还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然被我们给袭击了,到了那时,张宝军中大乱,慌乱之中的黄巾军也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自己人打自己人?难道宪和兄的意思是让我去攻打张宝和张梁?可是,纵然我曾经属于黄巾军,但是我的离开和那张宝是分不开关系的,而且张宝也知道我已经将他视为了死敌,肯定会防范着我,又会怎么给我接近他的机会呢?”张燕一听简雍如此一说,还以为简雍口中的那个张宝的自己人是在说他呢,于是疑惑道。
关羽也是忧心忡忡道:“张燕兄弟说的对呀,张宝和张燕已经成了死敌之对头,那张宝又怎么会让张燕接近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加助长了张宝的威风吗?他现在肯定也是恨极了张燕兄弟,也想早点除掉张燕兄弟吧!”
刘靖看着关羽和张燕,以及简雍,没有说话,嘴角只是慢慢的挂起了一丝丝微笑,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人,而这个人便是十分符合简雍口中的那个张宝的自己人。
对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曼成是也,而且也只有张曼成才是真正一个属于张宝嫡系部队的人,也是一个真真正正可以被张宝称之为自己人的人。
当简雍欲要再做解释的时候,他也是向着刘靖那么随意的一瞥,便是一瞥见了刘靖嘴边那自信的微笑,他知道,刘靖肯定想起了张曼成,故而简雍也是把手一抱,笑道:“主公果然聪慧,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人了!”
张飞愣愣地看了看简雍,又看了看刘靖,还是不解道:“啥?哪个人?哪个人啊?都快急死俺老张了,大哥,到底是谁啊?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刘靖两眼爆射出一阵阵精光,斩钉截铁地一字一句道:“他就是张曼成!”
关羽听到张曼成的名字,猛然醒悟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呢?他可是被咱们牢牢的给控制住了,被咱们关久了,也被咱们兄弟给折磨的不轻,就连他那嚣张的气焰下去了不少,如今可恭顺了!”
张飞又是补充道:“大哥,即便是那张曼成可以去,那咱们怎么保障,那张曼成不会回去之后,又立刻反水呢?白白放他回去,对咱们也是一个威胁啊!”
刘靖点了点头,信心满满道:“放他回去?要说轻易放走张曼成,这辈子都不是可能发生的事儿了,咱们要借着张曼成做一个幌子,思谋一个妙计,一举将张宝他们给攻破,这才是上上之策!”
简雍把袖袍一挽,借着刘靖的话茬道:“这个计策,简雍的心里也是有了一二,我来讲讲,大家听听,我觉得莫不如让两位张将军,带着人协同那张曼成一同佯作前来增援张宝的援军,张宝大喜之余肯定会设宴款待,而在那时,趁着张宝军备松懈,军士松散,可以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张宝和张梁他们!”
张燕此刻又是疑虑道:“那如何能够保证那张曼成能够听我们的话呢?即便是他能够听从我们的安排,但是,谁又能保证他却回去了之后不变卦呢?张曼成这个人心思缜密,诡计多端,城府极深,我还是了解的,让他去反张宝的水,有很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