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听到这里,突然好似明白了,便是问道:“小六子,你莫非是想说...”
张六一知道刘靖已经明白了是什么事儿,于是直接道:“主子,您猜的不错,张师傅的确跟那赵爷有关,可是...”
刘靖听后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可是什么?”
张六一解释道:“我当初是求问典兄弟帮忙,才辗转找到了张师傅,张师傅原先待的那个酒楼叫‘得月楼’离咱这么也是挺远了,我听张师傅说,他的老板经常克扣伙计的工资,经常打骂伙计。
他在那里待着早就有些不舒服了,所以,我们一碰头,再加上典韦的推荐、介绍,我们就那么一谈,便是答应过来了!我之前却是不知道那‘得月楼’就是那赵爷名下的产业,早知道我也就不去碰那个钉子了!”
刘靖听完了张六一的话,看了看张六一那不定的神色,笑道:“怎么了?你现在心里有些不安吗?”
张六一点头道:“哎,没想到又给主子添乱了!”
张六一本以为刘靖会教训他一番的,没想到,刘靖却是哈哈一笑,爽朗道:“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谁也挡不住的事情,人家张师傅要走,要留,那是人家的自由,他赵爷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强人所难!呵呵,你是怕我为此训斥你一番?”
张六一听到刘靖如此一说,点了点头,便是愣道:“难道主子.....”
刘靖笑了笑,温和道:“你呀,是第一天跟我吗?这事并不是你的错,我为何要训斥你?他赵爷不管如何厉害,可是到了我这,就是行不通了,只要进了咱这‘醉仙楼’的门,就得按咱们的规矩来办事,公道自在人心,我心里自由一个公论,你不用自顾担心,一切我自有主张!”
张六一道:“难道主子准备要与那赵爷撕破脸吗?他可是个很角,一来北平就跟他耗上了,可是很麻烦的!我在上面还听到了他们在闲聊的时候,提到过,现任北平主薄的马主薄,还要给他赵爷三分薄面,看来传说这赵爷是此地郡守亲戚的传言可能是真的!”
刘靖笑了笑,简单道:“呵呵,是又怎么样?咱们是怕事儿的人吗?如果这个赵爷不知道收敛,一意孤行,肆意妄为的话,那我就率先拔了他这个地头蛇,顺便将他的保护伞一并给除了!”
刘靖将话说完,环视了一下左右,只见那吃饭的人们也是各自聊得兴起,由于刘靖的话声音比较低,你如果不是认真听几乎是听不到的。
夜里,待饭店打烊了,人群都走了,刘靖让张德然师傅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然后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
典韦为了留下来吃这个晚饭,特意跑去他三叔开的杂货铺子,告知了他三叔一声,期初他三叔是不让典韦出来的,可是典韦这个人犟得很,一般他认定的事儿,就必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