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故作一愣,认真道:“关大人所提何事?竟如此重要,不瞒关大人,我刚从北平处理事务回来,这件事想必关大人已经知之,至于边防近来的大事,我却是一无所知呀!”
关靖一愣,他听到刘靖将北平的事情提出来,此意何为?难道是想看看公孙瓒对于刘靖处理田毅的态度吗?难道袁绍和袁术以及韩馥三人联兵一处,准备攻打冀州的消息,还未传达过来?
关靖的心里不禁起了疑惑,可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可是马虎不得,既然刘皇叔抛出了问题,他也得稳稳地接着,否则出了事,他此行求助的目标一旦泡汤,他回去了无法交差,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关靖略微思忖一会,对着刘靖笑道:“北平的事儿,在下只是略有耳闻,那田毅作恶多端,贪得无厌,又是胆大包天,着实应该严惩的,当时我家主公也是将田楷和田豫都召集起来,大加痛斥了一番,对刘皇叔的作为大加赞赏呢!”
刘靖暗暗一笑,此人说瞎话的能力可见一斑,依照公孙瓒的脾气,我将他北平的旧部给端了,他发起火来,攻打我的心都有,在这里竟然还连连叫好,这不就是有事要求着我了吗?
不过在这乱世当中,纠纷、战争不断,各诸侯联联合合,纷纷散散,都是常事,这也怪不得他们,所以我也不能太过追究了,毕竟时局造势,人得跟着时局走,不过这正是我提要求的时候了。
刘靖的这一心思看起来时长,却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儿,刘靖思虑完毕,便是笑道:“北平的事儿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在多做提及,我说的是边关的事情,我幽州边防出什么问题了吗?”
刘靖这么一问,更是直接问的关靖吃了一惊,因为之前,公孙瓒没少派人去幽州边境闹事,这刘靖一提出来,不管是有心无心,还是顺着刚才他关靖的问题问下去,都是令关靖很难回答。
可是这个问题关靖不回答,他与刘靖之间的谈话却是又不能进行下去,一时间,关靖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刘靖也是闲情逸致地喝起了茶来,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关靖,只见他神情紧张,额头都好似渗出了汗滴。
刘靖便是会意一笑,淡淡道:“哎,在我从北平回来的时候啊,看到匪盗成行,祸国殃民啊,我也是比较忧心,看来这匪患可是得好好治理一下了!我幽州的子民深受其扰,苦不堪言啊!”
关靖正犹豫着呢听到刘靖提到了匪患,便是猛然一想便是计上心来,赶紧道:“刘皇叔日理万机,还不知道最近在你我的交界之处,也是发生了不少的匪患之灾,着实令人十分头疼!
不过我家主公却是主动出击,在冀州与幽州的边境地带,扫荡了不少的游击走寇,使得咱们双方的地界都是免受了些匪患之灾啊,这件事倒是没和刘皇叔事先通禀,倒是过于操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