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的那位千金,用毒自不必说。听闻被她的身子……被她宿过的男?33??没有活过第二日的!”冉子晚若无其事地撩起斜捶的青丝,盼睐明眸扫过玄歌的凝滞,心底泛起丝丝酸涩。他到底有多在意她,以至于他甘心强忍要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入别人的怀抱?只是因为她的情花绕只能委身花期?
“那……不过是些不中用的人罢了!药无伤不同……自小便是药物滋养长大的,我想明日……那位唐门千金,会来上门致谢的!”玄歌拿过浴桶旁备下的锦帕,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冉子晚的凝脂。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却依旧风流万丈的无比尊贵。
“……”冉子晚自然知道玄歌所谓的不中用,自然是那些男人体魄不佳。
“就算……给药无伤十个唐傲儿,他也受得住!不止受得住,或许……还很受用!”玄歌放下锦帕,拿过锦袍便直接披在了冉子晚的身上,手上一用力便将冉子晚直接包裹在了锦袍之间。
“有多受用?”冉子晚故意挑衅着眨了眨眼睛,意思是难道说……玄小王爷很中用?
“……晚儿……是在怀疑本少主的能力?”玄歌看着冉子晚打量自己,便挺了挺自己的腰腹,意思是腰腹孔武有力:“梧桐树下,某人不是很受用么?”
“还好!”冉子晚浅笑间,一片殷红印在双颊。
“玄小王爷一向都是如此窥伺女人沐浴的么?”冉子晚靠在玄歌怀中,问的有些绵软。
“只有你!”玄歌抱着冉子晚走出屏风,将她温柔地放在床榻之上。
“……”冉子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斜靠在床榻上,微微歪着脑袋:“花期还在外面?”
“嗯!”玄歌悠悠地应了一声,若不是花期借用花玲珑的手,出其不意地为冉子晚中上情花绕,此时……冉子晚依旧会唤自己为‘夫君大人’,而不是看她远嫁东洲!
“他……”冉子晚有些语塞,她甚至无法解释为何在后山,自己竟然主动攀附在玄歌的脖颈,一再索取!
“……”玄歌看着冉子晚的袖口有些出神,她又有些紧张,正如往日里只要有所思量,冉子晚的手都会在袖管中莫名的画着圈。十年下来,玄歌深知冉子晚的习惯:“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冉子晚本能的拉住玄歌的衣袖,却在玄歌驻足的一瞬,又忽然放开:“慢走!”
“嗯!”玄歌脚下的步伐,不似之前那般清浅,反倒多了几分凝重。情花绕……她终究还是最在意花期的!尽管月下她攀附在自己的胸前,绵软呢喃……可她还是在意殿外那个淡漠的男人,那个为了他使尽手段的东洲海王!
“玄小王爷……玄歌!”冉子晚看着玄歌落寞的身影,心底不免酸楚。她有多想此刻便和盘托出,告诉他……她冉子晚其实心底已然烙印下他的情根,正如胸口嫣红的吻痕。
“……”玄歌惊喜地回身,期待的看着冉子晚晶亮的眼眸,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