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起,体质就比普通雯灵更差。 ”倚在坐榻上的易慧额头满是冷汗,不好意思的解释:“婨王不过随手拿比手指还细的木榻敲了我两下,就成这样了。真是丢咱们雯灵的脸。”
“婨王是全世界最好的女战士。您挨她几下不过坐不起来,已经非常不错了,哪里说得上是丢雯灵的脸?”长舒一口气后,扬启对着易慧自嘲:“换成是我,只怕也得抬回来。”
“能得婨王亲手敲训,也算是荣誉了。”易慧不怨反笑。虽然说话时还是因伤痛咧了一下嘴,可他依然不容置疑的对着央杜和另两个泽地官员说:“婨王这顿敲训给得理所当然,给得合理合法。”
易慧是以当事者的身份,在给婨王的行为下定议。他无非是想提醒我们,不许对婨王敲训他的事有任何不好的看法。
随着另两个官员一起郑重的点头后,扬启才问:“是您的催促惹怒了婨王吗?”
“对。我纯粹就是活该。明明已经为难婨王了,还……”易慧羞得转过脸去,过了片刻才语气平淡的开始描述经过。
“我一说泽地等不了太久,婨王就怒了。她叫护卫把我拖出去。”出两声轻笑后,易慧摇着头说:“我就死皮缠脸的不肯走。婨王气得叫护卫打我,还特意命侍从去找来了上千年没用过的刑棍来。刑棍找来后,护卫都以不可伤同族相劝,婨王只好自己动手。当时,想到我这比普通雯灵都弱的身体,我还真有点害怕。”
“莫非岭国有棍刑?”趁着易慧稍作停顿的空隙,扬启问道:“还有专门的棍子?”
一个议会官员回应道:“婨王曾在还是储君时,曾被当时的岭王用棍棒敲训过一次。只怕就是那个棍子了吧?至于棍刑,还真没有。咱们泽地对待违规的方式就取自岭国,两国对违规者都是用派谴劳作的方式,严重者驱除出境,从无暴力伤害的处罚方式。”
“听上去,似乎只有婨王受过棍型?”扬启实在忍不住笑意,只好用手死死捂住嘴,以降低笑意。
央杜为什么而笑,易慧和两个议会官员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现在的岭国婨王,无疑是个无可挑剔的国王。她行事有度,又受到岭国所有雯灵的认可,完全是个伟岸的形象。而婨王还是储君时曾惹得国君用棍刑教训,这个形象就与伟岸完全无关了。生于泽地长于泽地对岭国不算有很深了解的央杜,得知婨王被棍刑教训,因其曾经与现在天壤之别的年少轻狂而笑,便不足为奇了。
“谁都有年少轻狂时。除了神灵,谁一生出来不是个只知道喝奶的婴儿?”易慧带着笑喝斥央队:“不许嘲笑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