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万俟宁望着苏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心猿意马中。
“相公。相公?”苏轻等了半天,没听到万俟宁的回应,于是转头去看,“我在问你呢,咱们家有没有会坑蒙拐骗偷之类技艺的?”苏轻又问了一遍。
“呃……哦,我会帮你留意的。”万俟宁伸手扯起苏轻松松垮垮抱在胸前的薄被。
“呃?”苏轻不解地望着万俟宁。
“小心着凉。”万俟宁淡淡道,用薄被把苏轻包了个严严实实。免得自个儿化身为狼。
“哦。”苏轻没有异议,任他作为。
万俟宁又抱着苏轻起身,到了洗漱用具旁,一手抱着苏轻,一手将布巾在水里浸了浸,然后握干,同时还要注意着不要扯痛二人的头发,平时很简单的事现在做来都是高难度的动作。
“宁,我们将头发解开吧。”苏轻在一旁看着都觉辛苦,于是提议道,“我们这样很不方便啊。”苏轻边说边伸手去解二人结在一起的发。
“不准。”万俟宁拿着布巾的手狠狠打了一下苏轻解发的手,“擦手。”
苏轻皱了皱鼻,拿过布巾擦拭双手,然后也帮万俟宁将双手擦拭干净。
二人擦净双手后,万俟宁又将苏轻抱回小桌旁。苏轻开始向篮子中的糕点进攻。
这一日,在万俟宁固执的坚持下,二人真的没有出门,窝在床上一整日。
二人裹着棉被依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苏轻靠在万俟宁胸前,细细讲着自个儿的计划,其间免不了要穿插一下那个“古惑仔”的故事。
“你是不是喜欢陈浩南那样的男人?”万俟宁注意到,苏轻提到故事中的那个叫“陈浩南”的男人时,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不是喜欢,是崇拜。”苏轻再迟钝,也闻到了她家相公口中浓浓的酸味。
“崇拜?不要用我听不懂的话搪塞我。”万俟宁不依地张口含住苏轻白嫩的耳垂。
“崇拜就是,大家对神那样的感觉。”苏轻连忙解释,免得自个儿被醋味熏死。
“那还说不喜欢,都到了‘对神那样的感觉’了。”万俟宁不满地轻咬苏轻的耳垂。
“是尊敬啦。”苏轻嚷嚷着躲开万俟宁的侵袭,“所以我也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啦。”苏轻不满地望着不老实呆着的万俟宁。
“哦。”万俟宁放过苏轻,皱眉思索,“我可不爱你去打打杀杀。”万俟宁认真地盯着苏轻的双眸,郑重其事道。
“呃……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要培养那样一个人,建立故事里那样一个社团,然后让他帮我管理。”说到这个,苏轻脸上又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我觉得姜玉阳不错,就是我理想中的陈浩南第二。”苏轻兴奋道,“够狠,够讲义气,够有男儿气概,够帅……”苏轻双眼冒着光,一个个列举着姜玉阳的优点,没发现身后的某人变了脸色,“啊?!”苏轻惊呼。
“你确定是尊敬?”万俟宁抱起苏轻,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他,一双眼闪着危险的光,紧紧盯着苏轻。
“呃……”苏轻吞了吞口水,“我确定!是尊敬!”苏轻举手保证。
“哦。那就好。”万俟宁勾唇微笑,眼里闪过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万俟宁不可能那么无聊,去吃一个死囚和故事中的人物的醋。不过,老实说,他家娘子那么兴致勃勃地在他面前谈论别的男人,他心中还是有点小郁结的。
“……”万俟宁眼里一闪而过的恶作剧当然没有逃过苏轻的眼睛。
她家相公真是……越来越……幼稚,越来越……让人无语了。她现在可以确定了,他家相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带坏了,而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我---是---无---奈---的---分---割---线---
雪国,皇宫,长公主寝宫内。
“好了,可以把他们带下去,处理掉了。利落点,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坐在首位的希尔滟冷冷吩咐道。
“公主,饶命啊!饶了我们吧!”地上跪着的三个老者哭喊着被面无表情的侍卫带了出去。
“该死的庸医!”希尔滟暴怒地将身边的东西扫落一地。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各种东西落地声音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