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江抒刚刚佩戴好昨天屏浅换了杏花瓣重新缝好的那个香囊,正准备出门去叶溪摇的面前晃晃,屏浅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看她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江抒微微止步,有些不解地问。
“是……是罗新,”屏浅重重喘息一阵道,“他与怯羽比武回来了,受了伤。”
“罗新受伤了?严不严重?”江抒忙向前两步,拉住她的衣袖问道。
“这……”屏浅面上微微出现几分迟疑之色,轻声道,“罗新现在在西苑,小姐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也好,那就快走吧。”江抒看她这个反应,猜测伤势肯定不轻,大步踏出房门。
西苑素朴简雅的房间内,镂空屏风后面,罗新坦露着上身躺在床上,缠在胸口的厚厚的纱布已被鲜血浸透。
他强忍着疼痛望着头顶的木质房顶,回想着今天与怯羽比武的种种经历。
那怯羽虽然有些冒失,不知轻重,失手伤到他在所难免,但是,只一场简单的比武,便招招下杀手,步步紧逼,那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说,他这样做,是授了朱常洵的意?
而自己在与朱常洵的两次见面中,不小心露出了什么破绽,被他看出来了?